些痛讓他不敢想起。
「她？」
「夫君心裏有很多人吧。」
「曾經的，現在的。」
穆天途語氣帶着憂傷，帶着他曾經經歷的痛。
那種痛讓她同感身受，甚至對他所講的一切並不反感。
在她看來這或許就是愛吧。
「很多？」
「是啊，很多。」
看着夕陽漸漸落下，穆天途也終於恢復正常。
與之前那憂傷氣息不同，此時他臉上帶着隨意的笑容。
看起來是那樣的沒心沒肺，是那樣的自然灑脫。
但她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裝的。
可她們卻沒有辦法。
「看了那麼久，應該出來了吧。」
睜開眼，穆天途輕聲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身旁兩女立刻警惕，手中更是拿出準備的魂兵。
「哼，姐姐們說的果然沒錯。」
久久過去沒人回話，本以為穆天途是虛張聲勢。
然就在兩女準備收回魂兵之時，一道清麗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只聞聲而不見人，如此場景兩女瞬間戒備，只有穆天途還帶着笑容。
「少爺，好久不見。」
突然一個身影在穆天途身邊出現，接着一雙玉手直接將他脖子摟住。
好傢夥。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關鍵他發現自己有些喘不過氣。
定睛一看，他鼻子居然沒忍住的流出了血。
「快放開我，我要死了。」
痛並快樂着，這是穆天途此時的慘樣。
「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也許發現了什麼，女子只能從穆天途身上下來。
「你還是沒變啊。」
被人放開，穆天途看着眼前還是少女模樣的她。
如果說誰是他的第一個丫鬟，可能她絕對排在第一。
當初她被人拐走，幸得風無憶出手想救。
那時的他是第一次失意，也是第一次被人欺騙，這個小丫頭就那時起跟在了他身邊。
他是修煉者，自然不可能帶一個凡人，於是乎他便指導其修煉。
事後五十年中她在不斷變強，而穆天途依舊沒有走出那個坑。
直到有一天。
因為她的見義勇為，亦或者叫多管閒事，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
或許她的實力不差，方圓百里之內都有名氣，可卻惹了不該惹的人。
被人追殺至留駐之處，但那時的她已經重傷，不過是強撐着一口氣。
風無憶推門而出，看到她重傷後心終於動搖了一下。
因為她已經跟了他五十年，這五十年見證了成長，同時也明白她的心思。
最終強撐最後一口，她說出了一直沒有說的話，同時拿出了給風無憶買的東西。
在他接過之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便離去。
而恰巧打傷她的人追到了這裏，當看到她已經死後準備離開。
可那時的風無憶豈會不管，強大的修為直接將幾人抹殺，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本以為她就這樣離開，但機緣巧合之下前往當時的幽冥界，偶然之下下便看到了她。
當時兩人又驚又喜，甚至以為這是在做夢。
至此她便留在了九耀天華宗。
而這一別已記不清多少年，這麼多年過去她還是一點沒變。
「這樣不好嗎？」
「少爺可是說過最喜歡我這樣了。」
面對穆天途的調笑，她直接嘟起嘴巴。
而兩女聞言只能無奈搖頭，但心中已然明白一切。
神秘的身份，神出鬼沒的身影，與穆天途又是那麼的熟。
顯然她就是穆天途說的強援。
想過是女的，也想過她很漂亮，可就是沒想過她會是這個模樣。
不是她不像女人，而是她壓根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