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梓墨走到那隻魔獸旁邊,此刻的魔獸對她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那雙綠色眸子也沒了剛才的戾氣,眨巴着眼珠,反倒讓她覺得有些可憐。
她舉起手裏的弓箭,將箭上弦後,對準那隻魔獸。
她總是能找到敵人最薄弱的地方。
她看着那隻魔獸起伏不定的腹部,知道那裏就是能讓它斃命的地方。
她又看了一眼那隻魔獸,那隻魔獸同時也在看着她,那種眼神似乎在乞求着她殺死它。
雲梓墨此時的目光冷到的極點,她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的目光。
她拉開了弓弦,知道自己只要一鬆開就能夠幫它解脫。
蹦~一聲弦響,利箭直直的刺入那隻魔獸的腹部,那腹部又動了兩下,最後徹底沒了動靜。
它死了。
雲梓墨呼出了一口氣,沒來得急讓她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周圍突然又響起了跌伏不斷的吼叫聲,她警惕的看着四周,四周的葉子在沙沙作響,各種的不安分。
從葉子後面走出來十幾隻同她剛才殺死的那隻魔獸一樣的魔獸。
她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這隻魔獸其實是他們派出來消磨她體力的一個誘餌,怪不得它死去的時候那麼安詳,原來它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死。
犧牲自己一個同伴,換來兩份食物,這就是這群魔獸群的冷酷。
沒錯,她說的是兩份,她是一份,剛剛死了的魔獸又是一份,它們絕不會就這麼浪費了它的身體。
不知何時,她已經被魔獸群包圍,十幾雙發綠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着她,一步步的朝着她逼近。
她解決掉一隻魔獸就用了她將近一半的體力,而且還犧牲了一匹馬,現在來了十幾隻,讓她怎麼吃得消,難道真的要使出血魔草的水珠了。
必要時刻就要做必要打算,雲梓墨在這種時候從不做拖泥帶水的事情,她明白什麼情況必要的,什麼情況是可以不用。
而現在,就是必要的情況。
她從懷裏掏出了那瓶子裝着血魔草水珠的瓶子,雖然只是小小的一瓶,但是毒死眼前數十隻魔獸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小心的拿着手裏的瓶子,眼睛仔細打量着慢慢走近的十幾隻魔獸,準備瞅準時機把血魔草水珠灌進他們的嘴裏,即使不能灌進他們的嘴裏,撒在他們身上也能造成他們重傷。
魔獸離她越來越近,她也準備好了將血魔草水珠灑向他們。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抹俊逸的白影突然從空中掠過,落在了雲梓墨身旁,一手將她攬入懷抱。
雲梓墨的頭撞在了一堵結實的肉牆上,正想爆個粗口,可順着肉牆往上望去,看見了聞人衍那張迷惑眾生的俊臉的時候,所有的怒氣全都消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抹俊逸的白影突然從空中掠過,落在了雲梓墨身旁,一手將她攬入懷抱。
雲梓墨的頭撞在了一堵結實的肉牆上,正想爆個粗口,可順着肉牆往上望去,看見了聞人衍那張迷惑眾生的俊臉的時候,所有的怒氣全都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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