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然後就不點餐,不吃飯啦?」
江烈又從兜里掏出了一沓錢,整整齊齊地拍在了桌上:「光付錢,不吃飯,應該不犯法吧?」
說着,江烈又順手抄起了桌上的一把糖果。
「光吃飯,不付錢的話,肯定是犯法的。光付錢,不吃飯天下還能有這等奇事?」那小二還在抓耳撓腮着,活脫脫就像個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頭腦,再轉眼一看,江烈與霓瀟瀟和霧颯颯的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說話間,江烈便帶着霓瀟瀟和霧颯颯抵達了包厝村。
包厝村是傳統的農村,村內的村民大多以農耕畜牧為生,正值正月,又逢寒冬,村民們無法進行正常勞作,幾乎都窩在家裏吃火鍋、睡大覺。
鄉村不似縣城那般繁華,積雪深厚的小路上蕭索異常,行人的身影稀稀疏疏,但每座房子裏都透出了滿滿的歡聲笑語。
走了片刻,江烈便發現了一群可愛的小孩子們正在雪地里嬉戲。
「走,來去找那幾個小朋友打聽打聽。」江烈說着便緩緩走到了那群小孩子的身邊。
江烈露出了微笑,正準備蹲下身子好好跟孩子們交談,一坨雪球便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臉上。
倘若迎面飛來的是箭矢或者什麼暗器,江烈定然能夠眼疾手快地閃避,但他沒有對這群看起來就天真無邪的小孩子持有任何警惕之心,更是從來沒有遭受過雪球的攻擊,而且是打在臉上的攻擊。
當江烈抹掉臉上的白雪時,只見眼前的小孩子們正對着自己肆意地嘲笑,笑得前俯後仰,笑得合不攏嘴。
大人不記小人過,江烈作為堂堂的神獅軍團大統領,更是不可能跟幾個鄉村兒童計較什麼,所以沒有動怒,也沒有表示出任何不愉悅,仍然保持着微笑,蹲下身子,笑嘻嘻地問道:「孩子們,新年好啊!這裏是包厝村吧?你們曉得你們村裏有一個叫包得鶴的大叔嗎?就是江湖人稱黑腳鷹的那個包得鶴。」
「搞笑吧你!」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小子大笑道,「你這人可真好笑,怎麼問這種沒腦子的問題?包厝人怎麼可能不曉得包得鶴?不能做的包得鶴也敢叫包厝人嗎?」
江烈雖然覺得那胖小子的語氣有點過分,但還是忍住了情緒,仍然保持着微笑:「太好了!那看來你們是曉得包得鶴的了。那你們能告訴我包得鶴的家住在哪裏嗎?或者說你們帶我去包得鶴家?可以嗎?」
要想賄賂這群小孩子,靠虛無縹緲的錢反而不太管用,但江烈自有妙計,說話間便悄悄地從鱗玉鐲中取出了一把糖果,捧在手心。
那幾個小孩見到糖果,紛紛瞪大了雙眼,眼睛裏都放出了亮光一般。
所幸江烈機靈,在離開喚雨樓的時候還順便帶來了一把糖,否則他還着實沒什么正經的招數能夠對付這群小屁孩。
「想吃糖的話,就帶我去包得鶴家吧!」江烈說着便起身,將手中的糖果舉過了頭頂,讓那群小孩望洋興嘆,只能默默地咽口水。
「我帶你去!我帶你去!」適才嘲諷江烈的那個胖小子流着口水,躍躍欲試道。
江烈假意拒絕道:「你?你不行!你的態度太差了!我好聲好氣地請求你,你卻跟我擺出那種愛理不理的態度,還用那種語氣嘲諷我,我不喜歡你!我不想把我的糖果分給你吃,你就算了吧!你一邊玩去!」
那胖小子的眼角卻滲出了淚水,淚水與口水一起流淌着:「別啊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對不起啦!我不應該對你那樣子的!我帶你去!我帶你去!我帶你去!只要你分我一塊糖吃,一塊也行,兩塊也不嫌多!我帶你去包得鶴家,現在馬上就可以!」
喚雨樓的店小二是見錢眼開,而這包厝村的小孩卻是見糖眼開。
江烈忍俊不禁道:「好吧,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帶我去找包得鶴!」
與此同時,江烈又回想起了《北伐日誌》中的內容——「那個神童無名無姓,只因他小時候總是光着腳在地上跑,所以兩隻腳底板總是黑乎乎的,又因他能夠跟鸞鷹交流,鷹竹縣的人們就給他取了一個諢名,叫「黑腳鷹」。在鷹竹縣提起「黑腳鷹」的名號,也算得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倘若日後家國河山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