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找,先前她曾經答應過我給我找到那件靈寶。」
穆落英眼瞳睜大,望着蘇青冥說道:「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蘇青冥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邊走邊說道:「走吧,我們再去一趟楊家。」
...
...
再次來到了懸羽城西南。
此刻天空居然變得陰沉了起來,街上的行人也紛紛往家中跑去,不到一會,便有大雨落下。
修行者並不在乎雨落風雪,蘇青冥和穆落英並肩而行,從天而降的雨在離着兩人頭頂三尺便瞬間被靈力蒸發為霧氣。
好在此地多有修行者來臨,一些凡人對此也見怪不怪。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先前的涼亭,一身白衣的楊元英靜靜的坐在亭中,神情漠然。
蘇青冥對他的神情視若無睹,隨意的坐下後,問道:「先前你抓的那位小姑娘,她想要搶的仙劍是什麼?」
楊元英神色陰沉,冷冷說道:「你也要搶?」
蘇青冥神情平靜,對撲面而來的壓力毫不在意,淡淡道:「一件廢物,無人在乎,我在意的是你們為什麼敢抓劍宗弟子。」
場間的溫度瞬間變得陰冷起來,氣氛也有些劍拔弩張。
楊元英渾身散發出歸真三境的雄渾氣息,陰鬱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青衫男子,沉聲道:「她來搶寶,我們抓了她,有錯嗎?」
蘇青冥微微點頭,贊同道:「沒錯,但是她是劍宗弟子,而且是我很在乎的人。」
在蘇青冥看來,搶人法寶,被抓,沒有錯。
抓了劍宗弟子,錯了。
抓了蘇青冥在乎的人,那便更錯了。
哪怕這個人是歸真三境的大修行者,或者是一個千年世家的繼承人,在蘇青冥的眼中,都是錯了。
蘇青冥站起身,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柄仙劍,正是剛下劍宗,在一線天峽谷從其他地方拿來的仙劍『血飲』。
這是一柄先天靈寶,更是一位曾經踏入仙境的劍修所留下的仙劍。
楊元英望着眼前這柄散發着凌厲劍氣的仙劍,眼神中閃過一絲震撼,他家中世代劍修,更是有着名聞大荒古界的劍冢,若說劍的數量,整個天下除了劍仙城,那便是楊家。
可劍冢有劍千萬,卻沒有任何一柄劍能夠與眼前的先天靈劍相比。
或許只有如今被劍陣鎮壓的那柄無名仙劍才可與之相提並論。
穆落英也是一臉的震驚,玄寶閣一向以法寶眾多而名聞大荒古界,各種法寶無數,但是如同眼前這柄仙劍一般的法寶少之又少。
蘇青冥對兩人的神情視若無睹,平靜說道:「小姑娘搶了你們的仙劍,她錯了,那麼這柄仙劍便算是賠償。」
話音剛落,楊元英俊逸的臉龐上滿是不可置信,先前那小姑娘搶奪的仙劍只不過是柄家中前代一位祖師的佩劍,論品質不過是普通而已,而眼前這柄可是先天靈劍,甚至有着一縷淡淡的靈性,若是孕育一些時日,說不定還能夠誕生器靈。
他抬起頭,不解的望向了眼前風輕雲淡的男子。
蘇青冥抬頭望天,繼續說道:「她是劍宗弟子,你抓了她,便是錯了。」
從始至終,蘇青冥似乎都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錯了便是錯了,所以他賠償了一柄堪比先天的靈劍。
但是對方錯了,便需要為做錯的事承擔後果。
劍宗弟子一向很護短,不止是四殿七峰,就如同先前在歸雲仙宗,那位在東祖洲遊歷的劍宗同門在聽說歸雲仙宗打算逼迫蘇青冥的時候,不遠千里來到山門,一劍便讓歸雲仙宗弟子不敢言語。
在蘇青冥看來,這種護短便是來自於三千年前的卓劍尊,當年同樣身為真人弟子的劍宗祖師張靜虛,因為在崖海殺了一條蛟龍,被蛟龍一族千里追殺。
這件事被卓劍尊知曉,便一人一劍,將蛟龍一族殺得幾乎族滅,若不是那條真龍之祖現身,只怕蛟龍這一族在三千年前便會消失,而流波山也沒有可能成為世間第九大聖地。
蘇青冥抬起頭,認真說道:「我只出一劍,你躲過,那此事便到此,若是躲不過,那便輪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