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什麼事,你說。」
電話里馬承森的話音也變得嚴肅起來。
周星戈就把劉晨的話複述了一遍。
聽周星戈講完,馬承森半天都沒說話。
周星戈道:「喂,森哥,你還在嗎?你別生氣,我只是」
「呼——」電話里馬承森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道:「星戈,我沒生氣,我是要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提醒,我到現在還想不清楚公司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森哥,怎麼了?公司出事了?」
「其實你也知道我平時很少管公司的事,張江是我大學同學,又是學的金融,所以我就放心地把公司交給他經營了,也很少去公司。可是這次我去公司查看,突然發現公司的財務狀況很不正常,我當時也沒想到張江,我問了財務人員,財務人員說這都是張總在負責,我昨天找了張江,可張江卻說那只是正常的商業波動,很正常,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你今天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徹底明白了。」
「森哥,快,你要馬上控制張江!我想你昨天問他肯定驚動了他,弄不好他會立刻卷錢跑路。」
「行,哥知道了,哥這就去做。」
說完馬承森掛斷了電話。
周星戈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長長舒了一口氣,沖劉晨說道:「劉總,好險。」
「馬承森已經知道了?」劉晨問道。
「他之前很少去公司查看,就昨天去公司看了一下,結果發現賬務不對勁,他就問了財務和張江,可張江說這是正常的金融市場波動,很正常。不過我想這肯定驚動他了,他說不定這兩天就會逃跑,我讓馬承森趕緊控制住他。」
劉晨點點頭。
講完這些,工廠的事劉晨就全部交給周星戈,他騎車帶着韓冬華母女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
劉晨吃過早飯就給周星戈打了電話,問他昨天共生產了多少箱產品,得到具體數據後,劉晨讓周星戈叫一輛小箱貨,暫時送20箱清肺丹和50箱淨痕液到妙手齋,劉晨去妙手齋接貨。
劉晨騎車來到妙手齋門口。
原本門庭若市的妙手齋此時已經門可羅雀,一副破敗的樣子。
劉晨把摩托車停在門口,邁步走進去。
鄭斌靠在躺椅上閉着眼睛打盹,聽到人進來,他眼皮也不抬地說道:「這裏不看病了,走吧。」
「不看病,那你這裏是幹什麼的?」劉晨問道。
鄭斌道:「沒看到架子上擺的藥嗎,賣藥。」
可是架子上的藥都已經落滿灰塵了,看起來也長時間沒打掃過,而且客人肯定也不多。
「那給我拿一瓶清肺丹,再拿一瓶淨痕液。」劉晨說道。
鄭斌愣了愣,道:「沒有沒有,從來沒聽說過這兩種藥,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搗什麼亂呢。」
嘎吱。
鄭斌從躺椅上坐直身子,睜開眼睛一看是劉晨,他立刻站起身,邁開大步走過來。
「劉晨,你來幹什麼?」
劉晨道:「你就是這樣照看你師父留給你的妙手齋的?」
「哼!」鄭斌冷哼一聲,「少在這兒說風涼話,之前這妙手齋什麼樣你不是不知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啊!就是你把師父給忽悠走了,現在這妙手齋三天兩頭看不到一個人,你當時還說這裏靠賣藥能賺錢,你看看,啊你看看,賺個屁的錢啊!」
「我來你這裏買藥,我問你要的藥你沒有啊。」劉晨笑着說道。
「你!」鄭斌氣得瞪大眼睛,「我從來沒聽說過那兩種藥,你這不是來搗亂,來看我笑話的嗎?我告訴你劉晨,你最好把我師父放出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劉晨笑着說道:「鄭斌,還記得你師父跟我走時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嗎?」
「怎麼說的,你不就是說我守着妙手齋,賣藥也能賺錢嗎,可是現在呢?賺什麼錢了?不光沒賺錢我還每個月賠房租水電進去!」
「我當時告訴你,是賣我生產的藥賺錢。」
「哈哈哈」
鄭斌大笑着,「你生產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