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啊,要不,姐幫着打聽一下有哪些大公司來參會。」
邵佳彤點頭道:「行啊,我估計過完年初八上了班參會企業名單就能確定下來了,到時候我幫着打聽一下,打聽到了告訴你。」
把邵佳彤的小手拿起來,在手背上親了一口,高遠嘿嘿笑:「謝謝姐了。」
邵佳彤俏臉通紅,說道:「跟姐永遠不要說這兩個字。」
兩個人喝了一瓶茅台,有七兩進了高遠的肚子。
酒足飯飽後,兩人窩在沙發里看電視。
央八重播《康熙王朝》,太和殿跪了一地滿清大臣,端坐在龍椅上的陳道明正痛心疾首發表着演講:當朝大學士統共有五位,朕不得不罷免四位,六部尚書,朕不得不罷免三位,看看這七個人吧,哪個不是兩鬢斑白,哪個不是朝廷的棟樑,哪個不是朕的兒女親家,他們爛了,朕心要碎了巴拉巴拉
這段長達七分多鐘的經典台詞看得高遠心潮澎湃,邵佳彤熱淚漣漣。
躺在高遠大腿上的邵佳彤不由感慨道:「那時候的皇帝老兒也不容易啊,一個不小心就被臣工們偷家成功了。」
她這一說法引得高遠哈哈大笑起來,捏着佳彤姐挺翹的鼻樑,高遠說道:「『偷家』這個詞兒可不是這麼用的啊姐,被你這麼一說,弄得跟大臣們集體搞了康熙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似的。」
邵佳彤仰着臉望着高遠,嘻嘻笑道:「也是哈,這詞兒是不能用到這裏。」
很難得的是,今天這個夜晚,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待着,喝點茶,聊聊天,看看劇,心靜如水。
兩集電視劇看完,高遠打起了哈欠。
邵佳彤起身拉着他往臥室里走。
高遠這才迫不及待起來,進了臥室,蠻橫的把佳彤姐推到床上,提槍便要上馬
被佳彤姐伸腳抵在他的胸膛上,邵佳彤紅着臉兒輕聲說道:「別,大姨媽來了,姐姐身子不方便。」
我靠!
高遠懊喪的直想拿頭撞牆,難怪彤姐今天包裹的這麼保守呢,居然穿了一套純棉睡衣,原來是該死的親戚登門造訪了。
高遠委屈、難受、求抱抱
抱了小流氓一會兒,邵佳彤忍不住樂了,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啊。
高遠嘆着氣站起身來走下床,進廚房找出紅糖,泡了杯紅糖水端過來,對着杯子吹着氣,等紅糖水溫和了,看着邵佳彤喝完,然後往床上一趟,背對着佳彤姐,賭氣似的說道:「關燈睡覺!」
啪地一聲,床頭燈熄滅了。
黑暗中,又傳來邵佳彤一陣猛烈的笑聲。
這個女人有點猖狂啊。
高遠翻了個身,把人摟進懷中,罪惡的手撩開睡衣伸進去。
片刻後,一陣喘息聲在半空中迴蕩起來
隔天清晨,邵佳彤眼圈兒烏黑,小嘴兒都是腫的,舌頭髮麻,憤恨的在高遠肩膀上咬了一口,嗔道:「就你花樣多!討厭死了小流氓,居然逼姐姐這可怎麼得了啊?」
調教得逞的高遠見佳彤姐捂着臉一副羞澀,見不了人的樣子,開懷大笑,摟着佳彤姐又是一陣輕薄,在佳彤姐一頓亂錘下方才起床洗漱。
去廚房下了兩碗麵條簡單對付了一口,邵佳彤開始指揮着高遠從她車後備箱裏往豐田霸道後備箱倒騰煙酒茶。
高遠對邵佳彤這種變相的包養方式早已經坦然接受了,心安理得的把東西倒到自己車上,抱了抱邵佳彤,依依不捨的離開。
過年期間值班也沒啥正經工作,高遠之所以讓齊采菱安排他初三值班,是因為要躲避初三回京的老爸和張三姑娘。
高老三在京城另有住處,想躲的話自然能躲開。
高遠不行,他回京只能住在西山大院兒,為了避免見面後的尷尬,不如早點回來。
局裏今天的帶班領導是何連城,辦公室里還有家在本地的幾位同志。
高遠過來的時候,大家正商量着干點啥。
「打撲克唄,夠級啊,我和何局打對門,宣你不開點。」高遠摸出兩包軟中來扔到茶几上,笑着提議道。
何連城搓着手說道:「你小子口氣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