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江北一拍額頭。
「而且突破金丹只是有保命的可能,不考慮這一個半月里,那位大氣運者的成長,以及其他參與氣運之爭的金丹境天才們的成長。」文王乾笑道。
「你直接說,如果我想要贏下這場氣運之爭,我得什麼境界?」江北直接問道。
「呃……怎麼也得……元嬰吧?」
金丹之上才是元嬰!
一境界一天塹,這老頭子想着自己直接邁過極道、先天。金丹、元嬰,這四道天塹?
江北直接攆人了。
我需要靜靜。
「哎哎哎!好好的說會兒話,你怎麼還突然動手呢?!」文王很是氣憤,「你要是死在通神塔里了,我還得給你照顧妻眷,我容易嗎我?」
江北:「我特麼謝謝你哦!」
「先等會兒吧,我還沒說完呢。」文王擺了擺手。
「這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江北瞪圓了眼睛。
「應該……算是壞消息吧?也是關於這次氣運之爭的天才們的。」文王咧了咧嘴。
「那不聽,壓力已經夠了。」
「……」
「算了,你還是說吧,壓力都足了,也不差再足一點。」
「一個月前,一個叫縹緲樓的組織突然誕生了……」
江北眉頭一挑,這和我有啥關係?
「這組織內,乃是由十一個天才修士組成的,其中實力最差的……也是先天,這是我對這個組織的全部消息。」
「就這?至於你留到最後才說?這縹緲樓還能比那得到了天星草的人還恐怖?」江北橫着眉頭。
不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嗎?!
「然也。」文王搖頭笑道。
江北:「……」
「這縹緲樓來無影,去無蹤……實力極為恐怖!專門為了擊殺參與這次氣運之爭的天才們,而且被她們所殺的天才已經很多了。」
「那些天才背後的長輩不想着報仇?」江北也意識到了問題。
「要不咋叫縹緲樓呢。」文王搖頭,「根本就找不着,一群老傢伙們每天都乾瞪眼呢,現在很多都下令不許宗門內的天才外出了,哪怕會影響氣運之爭到來時他們的實力,也不得不這麼做。」
「可是我馬上就要去通神塔了,也不至於被這縹緲樓盯上吧?」江北不解。
「你知道,氣運之爭最殘忍的地方在哪嗎?」
「不知道。」
「各自為戰!每個人都是氣運之子,而附着在他們身上的氣運……也是可以選擇宿主的。」
「……」
「但這縹緲樓的人,所有的成員,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目的——將他們的樓主培養成一個無比恐怖的存在!而且他們已經開始狩獵攜帶氣運的天才了。」
「所以就算再強大的天才,遇到了縹緲樓……你覺得會如何?」
江北:「……」
說完了這些,都不用江北攆人了,文王自己走人了。
該說不說,過來轉了一圈,別的作用沒有,但壓力確實是給足了。
江北想要將這些東西拋出腦袋都做不到,文王想的倒是挺好,壓力上來了,那就別那麼拼了嘛。
他毫不懷疑江北能在通神塔里活着出來。
但是……有個度。
這氣運之爭不是咱們該參加的。
如果江北聰明的話,甚至都可以不在乎實力有沒有到金丹,到了先天就直接出來,他們一行人再回雲州不就是了嗎!
多簡單?
他們回雲州苟着去,到時候就算沒了氣運又如何?起碼修為境界是實打實的!
這兩天時間,江北也沒心思和陳凝霜她們修煉入情訣了。
可給徐婉清氣了個好歹!
這文王老頭那天晚上過來到底和江北說了什麼,江北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殊不知,是江北壓力上來了之後,不敢亂浪費精力了,不然腰酸背痛的進通神塔?容易出問題……
來到國都的這七天裏,江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