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無蹤影,他不免有點心急起來。
莫河可是他喊來的,要是死在這裏,他可怎麼回宗交代,還有那個普世和尚,年級輕輕卻是修為高絕,一顆善良的心裏貯存着宏圖大願,兩人都不該死的。
時間來到一盞茶的功夫,依舊不見兩人冒出來,溫守心急如焚,準備入水一探究竟。
恰在這時,天空傳來刺耳的音爆聲,下一秒便只見三道人影站在一艘飛空梭上,迅猛無匹的飛來,臨近溫守三丈,三人翻身跳落飛空梭,齊齊落在溫守跟前一丈遠處。
「你手裏斬羽刀從何而來?」中間高大的錦衣壯漢濃眉一翻,眸光凜凜的盯住溫守手裏的鋼刀問,閃爍不定。
「草叢中撿的。」
溫守打量三人一眼,頭上網着一樣的紗網巾,穿着一樣的紅色制服,腰間掛着一樣的虎頭牌銅製的,手裏拿着一樣的斬羽刀,竟是對他形成半包圍之勢。
他們的裝扮讓溫守想到上擊縣城的捕快,只是捕快腰間掛着的是虎頭鐵牌,斬羽刀也沒那麼鋒芒銳利。
他們莫非是勾里郡城的銅衛這可就麻煩了,我撿了他們死去同僚的刀,洗脫不掉干係了。
錦衣壯漢頤指氣使地質問:「在哪裏撿的?」
一副高高在上的權威樣子,好像他是個犯人一樣,接受盤問是理所應當。
溫守不樂意的朝着屍體位置努嘴:「呶。」
自古民不與官斗,他不想徒惹是非。
錦衣壯漢對左邊面無表情的同僚說:「你去看看是不是老黃?」
同僚去查看,他們對溫守凝神戒備,沒有放鬆警惕的意思。
不一會,那位同僚帶着驚詫的面色返回來,說:「是老黃,屍體還未發臭,應當就是這一兩天。」
說完,卻又湊到耳旁低語道:「老黃是被吸盡鮮血而亡,應當是死在殭屍之口,脖頸上有兩個牙印。」
聽完同僚的匯報,高大壯漢露出致歉的笑容:「一場誤會,此刀是我同僚的佩刀,還請你歸還。」
高大壯漢說着朝溫守走去。
「既然是你同僚之刀,自當歸還。」溫守將斬羽刀拋給那壯漢,希望他不要再靠近。
錦衣壯漢沒有停步的意思,溫守便不動聲色的也踱步起來,有意無意的與那錦衣壯漢保持着距離。
溫守心有戒備,臉上卻是冰釋前嫌的問:「你們是勾里郡城都尉衙門的銅衛?」
錦衣壯漢見到溫守不僅狡猾,還見多識廣,一口點出他們的來歷,頓住腳步說:「本官勾里郡都尉衙門都頭范選,前來追擊逃入天幕山中的殺妻惡徒林俊。」
溫守脫離三人的暗中合圍:「原來是范都頭,我進入天幕山採挖寒鐵砂,一路行來並未見過什麼林俊,此人殺了自己的妻子,竟是如此心狠手辣。」
范選憂心忡忡的說:「林俊一怒之下殺害髮妻本屬尋常,無奈他還是我都尉衙門自己的人,他的罪行無疑是給本衙門蒙羞,現如今郡城權貴都知曉此事,無不義憤填膺,對衙門頗多閒言碎語,誰都伸手指摘,此人因為是捕頭出身,深知同僚們辦案的手段和習慣,竟是被他一路潛逃,至今仍然逍遙法外,都尉大人特命本都頭率人追擊。」
溫守恍然地說:「范都頭的意思是他現在在天幕山中。」
范選指了指草叢中的同僚說:「他便是第一個追擊林俊的人,不想竟然在此遭遇不測。」
溫守告誡:「你們可要小心行事,此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殭屍橫行,已然變成凶地,最強的殭屍有七品巔峰修為,不排除還有更強大的殭屍沒有現身,你們的那位同僚便是被殭屍吸乾血液而亡,。」
范選震驚地問:「是你親眼所見殭屍對他下的毒手?」
溫守搖頭否認:「我也是剛到此地不久,見到他的時候早已經死了。」
范選問:「還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哪座武院出身?」
范選也是走武夫路,溫守氣血磅礴,神魂強大,自是一眼看出來,竟然已經覺醒武魂,不知道是何種武魂,范選頗感棘手。
天下武夫大多出身武院,從縣裏的鐵武院,到郡里的銅武院,再到州里的銀武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