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兮兮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帶着對象來旅遊就是好啊。」
他感嘆完,又偷偷瞟了我一眼,小聲說着:「再好也沒有我趙哥好,進可攻退可守,兩邊都不耽誤事兒,當代新情侶關係,一夫一妻制的忠實貫徹者」
我抬腳踹在他的小腿上,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張庚這才老實下來,不再繼續八卦我。
就在這時,季風忽然大叫一聲,越野車的輪胎和地面瘋狂摩擦,發出尖銳的響聲。
我整個人由於慣性向前撲去,我反應的很快,肌肉鼓動變換,瞬間穩住了身體。
張庚和干尺就比較狼狽了,他們兩個向前面撲去,差一點兒就要撞在座椅上。
我眼疾手快,兩隻手分別扯住張庚和干尺的胳膊,將他們拽了回來。
干尺連聲謝謝也沒有,只是揉着自己的胳膊沖我點了點頭。
我嘴角上翹,咧出一個弧度,心中卻對干尺更加好奇了。
剛剛我拉住她的胳膊的時候發現,她的胳膊那麼細,細的好像沒有肉,只剩下了骨頭。
我想起了昨晚夢境中戴着黑色禮帽的瘦長身影,他的胳膊大概也就這麼細吧。
炎熱的太陽穿透車窗,照在我的身上,卻讓我渾身發涼。
干尺,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張庚皺着眉頭大呼小叫起來:「臥槽!什麼情況?嚇死了我!要不是趙哥拉我一把,我就要翻出去了!」
「我下去看看。」王立清說着就下了車。
季風渾身發抖,低聲說道:「好像撞到了一隻鹿」
「撞到鹿了?那晚上豈不是能吃鹿肉了!」張庚笑嘻嘻的,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
我跟着王立清下了車,果然在馬路中央看到了一頭鹿。
這是一頭公鹿,它的鹿角那麼長,奇形怪狀的彎曲着,最後扎進了它的眼睛裏。
它的眼睛向外汩汩流着鮮血,好像是剛被鹿角扎破的。
它奄奄一息的躺在馬路中央,悽厲的嘶吼着。
它的聲音不像鹿,不像牛,倒有幾分像羊,更像是小兒的哭聲。
它四條腿懸在空中顫動着,血液順着它的皮毛流淌。
角扎進眼睛裏這件事,我可不是第一次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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