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兩秒的時間,就輕而易舉奪下了這個「王國」的所有權,他的嗓音就是國王權杖,而眼前六千多人就是他的臣民,所有人都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
當初「天光……出世時,無數人為之震撼,許多人都認為,埃文-貝爾的所有才華都體現在這一首歌之中了,甚至於有人說他將會江郎才盡,即使是埃文-貝爾自己也承認,要再創作出一首如此經典的歌曲,將會十分困難。但是今天,埃文-貝爾卻做到了。
不同於「天光」來自於大自然的恢弘,最終回歸到心靈自我救贖的大氣。這一次的「生命萬歲」是來自於歷史的壯觀宏偉,最終升華到了人類、生命的高度,那種磅礴氣勢無人能敵。即使是「天光」,在歌曲核心的立意上,都無法與「生命萬歲」相提並論。埃文-貝爾用古典交響樂器打造出了一首讓所有人心愿臣服的流行與藝術、潮流與文化完美結合的作品。
歌曲結束了,舞台後面懸掛的大屏幕亮了起來,大家都知道,應該是mv的播放時刻了。
大提琴的弦樂在清晨的陽光之中激盪,畫面一點點亮起來,地面上有一個黯淡的皇冠,上面的金色早已斑駁,甚至看不出曾經的華貴,一隻手將它撿了起來,然後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是埃文-貝爾。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與歌曲的大氣宏偉不符,埃文-貝爾穿着一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一點國王的架勢都沒有,反而像是街邊的流浪漢。埃文-貝爾撿起了破爛的皇冠,帶到了腦袋上之後,從垃圾堆里扯出了一塊紅色披風,看起來就像是萬聖節化妝舞會的低劣製品,然後他系在了自己的脖上。再搭配一把斷了的弓弦充當權杖,一名國王就火熱出爐了。
埃文-貝爾在愛丁堡古樸典雅的街道上緩緩前行,在路人錯愕的目光之中然自得,他愜意地享受着自己生活的每一刻,喝着九十九美分買來的咖啡,在公園裏和老人們一起做着健身運動,在書店裏認真仔細地閱讀着書籍,站在劇院門口渴望地看着一幅幅海報,在救濟所里吃着施捨的午飯……這完全就是流浪漢的生活,但是在埃文-貝爾那愜意自如的步伐之中,卻讓生命一點一點迸發出無限的光芒。
埃文-貝爾在路邊撿到了一副「自由引導人民」的漫畫版,他保存了起來,然後找到了一張長椅,從長椅上攀爬到旁邊的郵筒上,接着再攀爬到了一個老式的紅色電話亭頂上。站在電話亭的頂端,眺望着遠處的房、街道和金色。埃文-貝爾忽的舉起了手中那副山寨版「自由引導人民」,迎着陽光燦爛地笑了起來。
在這一刻,絢麗如陽光,也比不上埃文-貝爾的笑。所有一切都失去了顏色。
當音樂結束時,埃文-貝爾的雙手鬆開了,那副畫就順着風飄蕩着往下,就好像隨波逐流的生命一般。mv的畫面一點一點黯淡了下去,最終消失。
mv結束了,埃文-貝爾用一種荒誕喜劇的方式,將「生命萬歲」這首歌演繹得淋漓盡致,讓所有觀眾都目瞪口呆。
等mv播放完畢之後,埃文-貝爾將大提琴放在了腳邊,拿着話筒站立了起來,抬起自己右手的弓弦,高高舉起,輕輕揮舞了一條弧線,然後再次高呼着,「生命萬歲!」
剎那間,這句話就好像魔法一般,將全場六千多人齊齊點醒,從歌曲中從mv中清醒了過來,不知道誰是第一個,單膝跪地向埃文-貝爾表示了臣服,緊接着,這就好像傳染病一般,以原彈爆發的波及勢頭在整個華盛頓廣場傳播了開來。
所有人,所有六千多人,一個不漏的所有人,都單膝跪地,然後將右手輕輕搭在了左肩上,以標準的騎士禮向站在舞台上的國王埃文-貝爾表示了自己的忠誠,隨後,第一句「生命萬歲」響了起來,零零散散的「生命萬歲」緊接着響起來,如此磨合了三次之後,第四次時,六千人齊聲喊道,「生命萬歲!」
那聲勢,驚天動地。
安德森-漢森心悅臣服地單膝跪在了地上,他有些膽怯又有些仰慕地抬起頭,看着站在舞台上那個少年的身影,這僅僅只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少年,比他還小了一歲,但就是這個少年,他卻用自己的實力,用一首經典的「生命萬歲」,讓他願意為之臣服,願意為之感嘆。音樂的力量,強悍至廝。
同樣是華盛頓廣場,同樣是埃文-貝爾,同樣是一首新歌,他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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