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泰迪-貝爾的手鬆了開來,艾瑪-沃特森遺憾的嘆息聲差一點就要從嘴邊溢了出來,不過埃文-貝爾的聲音隨即就伴隨着風聲傳了過來,解了艾瑪-沃特森的危機,「泰迪,艾瑪,我們繼續拍攝吧。」
艾瑪-沃特森立刻仰起頭,有些誇張地喊道,「好,當然好,快點快點。」用這樣的舉動來掩飾自己內心已經失去頻率的心跳聲。
艾瑪-沃特森過於興奮的動作讓安妮-海瑟薇和埃文-貝爾都不由多看了她兩眼,埃文-貝爾剛才其實也就是在感嘆一下而已,先是拍攝「宛若初見(for.the.first.time)」的音樂錄影帶,後是久違地在紐約街道散步,這才有感而發,創作了一首歌,但只要沉澱下來,埃文-貝爾很快就沒事了,整個注意力自然都回來了。
艾瑪-沃特森被埃文-貝爾、安妮-海瑟薇這一盯,不由自主心底就一縮,她連忙哈哈大笑起來,「埃文,你剛才是在創作嗎?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創作歌曲,真的很神奇呢。」艾瑪-沃特森一邊打哈哈,一邊快速離開泰迪-貝爾,朝埃文-貝爾的方向走去。
埃文-貝爾這個人精怎麼會沒有發現異常呢,更何況今天一整天艾瑪-沃特森和泰迪-貝爾之間的氣場都有些奇怪,所以他只是看了看艾瑪-沃特森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又看了不明所以的泰迪-貝爾一眼,就大抵知道是什麼事了。不過埃文-貝爾也沒有戳穿艾瑪-沃特森的打算,只是笑呵呵地接過話筒,「我就是一個酸溜溜的文人,今天還好沒有詩興大發,在這裏吟詩兩首,否則那場面才叫壯觀。」
看埃文-貝爾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艾瑪-沃特森心裏也不由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着就被埃文-貝爾的這句話直接逗笑了,由於笑得太過着急,直接就被口水嗆到了,不由猛烈的咳嗽起來。而安妮-海瑟薇在旁邊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泰迪-貝爾此時也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艾瑪-沃特森的背,「需要喝點水嗎?」他平時照顧埃文-貝爾習慣了,所以總是會有些慣性地去照顧別人,一時間也沒有注意自己今天和艾瑪-沃特森兩個人之間的氣場有些奇怪。
艾瑪-沃特森這被泰迪-貝爾溫熱的手掌拍了兩下,臉蛋就越發紅了起來,就好像發燒了似的,咳嗽也不由自主又多咳了兩下。這讓泰迪-貝爾不由就皺起了眉頭,一邊讓旁邊的人把水拿過來——由於有埃文-貝爾在,現在他們外出都是會帶水的,「你該不會是着涼感冒了吧?」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紐約本來就冷得不行,今天最低溫度已經是五十華氏度以下了,而且他們又跑過來海邊拍攝自由女神像,風大氣溫低,更是容易感冒。再看看艾瑪-沃特森的打扮,雖然也是穿了三件、披了風衣,但終究還是略顯單薄。
泰迪-貝爾擔憂地想了想,就把服裝師看了過來,拿了一件埃文-貝爾的厚外套,給艾瑪-沃特森披了上去。可是,看到自己弟弟的外套披在艾瑪-沃特森的身上,泰迪-貝爾卻又不知道到底哪裏有些不妥,琢磨了半天也沒有一個思緒。
埃文-貝爾在旁邊看得無比歡樂,和安妮-海瑟薇兩個人在那裏嘀咕着。就看到艾瑪-沃特森揚起頭,紅着一張小臉對泰迪-貝爾說到,「那如果埃文一會要穿這件外套呢?我們不是在拍戲嘛。要不然這樣,你的外套給我,你就先傳埃文的外套,如果埃文要換衣服,你直接和他對換,就不用我一直換來換去,容易着涼了。」
泰迪-貝爾愣了愣,結果埃文-貝爾就在旁邊煽動到,「就是就是。泰迪,你今天腦袋不會也被凍僵了吧,這多麼簡單的事,還鬧得那麼複雜。」
複雜?艾瑪-沃特森說的事不是更加複雜嗎?這換來換去的。不過泰迪-貝爾也沒有多想,就把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給艾瑪-沃特森披了上去,然後結果埃文-貝爾那件海軍藍的風衣套了上去,可是埃文-貝爾的衣服都偏小一點,泰迪-貝爾那厚實的身材穿上去之後,就把衣服繃得嚴嚴實實的,還真像一隻狗熊了。惹的艾瑪-沃特森、安妮-海瑟薇和埃文-貝爾幾個人都沒有良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泰迪-貝爾倒是不在意這些,只是看着自己的外套披在艾瑪-沃特森身上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順眼多了,也就沒有再去理會幾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