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劇組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埃文-貝爾點了點頭,「我相信。戰爭最是無情,不管國家是出於什麼目的——正義非正義——真正在戰爭之中受苦的,永遠都是士兵身後的家庭。」
金伯莉-皮爾斯這次倒沒有意外,只是挑了挑眉,「我身邊有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士兵好不容易從伊拉克回來了,他打算回來和心愛的女子結婚生子,找一份工作,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但是zhèngfu卻用止損程序打破了他的美夢,他又必須重新回到伊拉克。這一次,他沒有能夠回來。」
金伯莉-皮爾斯是一個很強硬的女子,這裏說的強硬不見得是她為人處世時的強硬,而是說她在描述這個動人而傷感的故事時,只是用最簡練的語言去陳述,沒有刻意的煽情,也沒有天花亂墜的描述,就只是簡單兩句話,就把故事說完了。但正是這種類似於強硬的敘述風格,反而讓人感受到了她隱藏在內心裏面的悲痛。
「永遠地留在了伊拉克,對吧?」埃文-貝爾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這是多麼有詩意地一句詞啊,就好像說詩人永遠浪跡天涯一般;對於國家來說,這句話還是一個榮耀,因為他為國捐軀了,但對於在家裏等候他的未婚妻、等待他的父母來說,卻是最諷刺不過了。」
埃文-貝爾說完之後,也不管金伯莉-皮爾斯臉上的驚訝,把嘲諷都收了起來,「我想我應該把劇本看完再說。不知道我的第一場戲什麼時候開始呢?」
金伯莉-皮爾斯很快就回過神來了,「其實這場戲就有你的部分,僅僅是出鏡配戲而已。不過如果你還需要調整一下,我們可以下午再拍,我知道你剛剛從飛機上下來。」由於埃文-貝爾的臨時加入,金伯莉-皮爾斯也對拍攝ri程做了幾手準備。
埃文-貝爾搖搖頭,「我現在就可以。僅僅是出鏡配戲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只要告訴我應該站在哪個位置就好。」其實出鏡配戲很簡單,就相當於做一個大背景,告訴觀眾說這個場合里這個角sè也在,僅此而已,也不會有過多的表演。埃文-貝爾看了看現場,雖然不確定拍攝的是哪場戲,但也知道這些群眾演員組織起來也不容易,如果僅僅是為了自己一個鏡頭下午補拍,這是很麻煩的事。
埃文-貝爾的乾脆讓金伯莉-皮爾斯稍微心安了一些,不過站在身後的約瑟夫-高登-萊維特終究是沒有忍住,看到兩個人三言兩語的對話終於到一段落,於是就興奮地說到,「金伯莉,沒有話需要交代了吧?我帶埃文去認識我的夥計們。」
約瑟夫-高登-萊維特風風火火地就拉着埃文-貝爾離開了,埃文-貝爾甚至沒有來得及和金伯莉-皮爾斯說一個「再會」,不過今天反正一天都要在片場度過的,所以說與不說倒也沒有太大影響。
泰迪-貝爾沒有跟着埃文-貝爾跑,他很熟練地找到了忙碌完畢的劇務,然後拿着劇本上前詢問埃文-貝爾的戲份,拍攝場次、服裝、台詞等方面的問題。這種事情對於泰迪-貝爾來說,得心應手。雖然自從「撞車」、「真愛至上」之後,埃文-貝爾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別人導演的作品裏配戲了,更不要說是客串了;但泰迪-貝爾卻是一點都不生疏。
「查寧,查寧,讓我給你介紹我最好的夥計,埃文-貝爾。」約瑟夫-高登-萊維特顯然是十分希望埃文-貝爾和查寧-塔圖姆能夠認識。
埃文-貝爾和查寧-塔圖姆兩個人都是個xing比較外向的人,握着手,兩個人撞了撞肩膀,很快就熟稔了起來。「喬,我很早以前就認識查寧了,查寧的好身材可是讓我羨慕不已,平時沒有少花時間吧。」
查寧-塔圖姆捶了捶自己的胸膛,「吃飯的傢伙,不努力怎麼能行。」如此坦誠的話語讓埃文-貝爾哈哈大笑起來。
查寧-塔圖姆和約瑟夫-高登-萊維特是通過當初一部「歷劫俏佳人」認識的,那部作品還有安妮-海瑟薇的參與,所以埃文-貝爾其實很早以前就認識他了。查寧-塔圖姆是脫.衣.舞.男出身,他也從來沒有打算隱瞞這一點,他的個xing豪爽大方,在圈內是約瑟夫-高登-萊維特少數的好友之一。所以約瑟夫-高登-萊維特一直都十分希望埃文-貝爾也能夠認識一下查寧-塔圖姆。
「瑞恩,夥計,怎麼樣,我說過埃文肯定會儘快趕過來的。」約
1823職業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