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世故。」
我冷笑。
其實,我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是我自視輕高。
因為我混的是藍道千門,要有骨氣!
不然,未來的金主只會把你當成掙錢的工具,一旦情況不對,立刻甩開。就如南風所說的那樣,金主保證跑在你前頭,你承擔所有。
我盯着她看,「我勸你一句,不要對一個迷一樣的男人產生任何的好奇心。」
「有個性!我倒想看看有了好奇心會怎樣,我這個人從不認輸。」
「人可以不認命,但要懂得認輸。」
「我叫莫北北。」
我不由的眉頭一皺。
她馬上問:「名字很難聽嗎?」
「不,有種奇怪的感覺,我看你看不清。」
她帶着一絲嘲笑,「你現在這種說話的方式是欲擒故縱,你不會看上了我了吧?」
我知道她說的只是一句玩笑。
像她這種人,什麼男人沒接觸過,當官的,經商的,混社會的,最拿手的就是逢場作戲,別看她現在和我說了一句玩笑話,明天也許她就會擺出一副帶死不活蔑視一切的嘴臉。
她見我不說話,繼續問:「看上我的人可多了,但做為一個女人,男人是要養我的。」
「拿什麼養?」
「錢吶!」
「我要有錢,你就跟我?」
「人不大,口氣不小,你哪來的錢?這場裏的暗燈每個月的工資大三四萬塊錢,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請來的,但你這樣的人,恐怕一年也不會兩次吧。」
我不想再跟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糾纏下去,「不信我們走着瞧,暗燈的下場還不如我。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影響我的思考。」
莫北北恐怕是第一次遇到男人這樣直接哄她走,她「噌」的一下站起來,盯着我道:「不識抬舉!」
「滾!有多遠滾多遠!」
「好,你有種,等事情結束了,我再跟你算賬!」
她生氣地離開,差點兒撞上剛才盯着我的暗燈,兩人對視一眼。
暗燈走進休息室,看到莫北北乘坐電梯離開,鄙夷地看着我說:「我不管你是哪來的神仙,得罪了莫經理,她放過你,我都不會放過你。我希望明天就看不到你了。」
我不由地笑了,嘆了口氣,「你相信嗎?你將來將是這裏所有暗燈下場最慘的一個。」
「你威脅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
其實用現在的話來說,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暗燈沒跟我糾纏。
玉春樓回來,說已經跟蹤到了黃毛的住處,我站了起來,「走,去看看。」
出門打了輛車,來到一片城中村,因為是深夜,村子裏一個都沒有,我們腳步聲驚起了幾聲狗叫。
來到一所大雜院的門前,玉春樓悄聲對我說:「他住在最西面的那間屋子。」
我小跑幾步,雙手扒住牆頭,向裏面看了一眼,屋子非常小,像是有人為了出租臨時搭建起來的,我沒有多看,跳了下來道:「走吧,這裏不是他住的地方,明天繼續跟蹤。」
第二天我給南程打了電話,想讓她給我一台小型攝像機和一輛車,同時找幾個人隨時等着我待命。
她答應了。
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胡永吉奇怪地問我:「學子,你要幹什麼?跟人火拼?」
我搖搖頭,「你要做好準備,火拼也是你。」
胡永吉一臉黑線,「打打殺殺的總是我?」
到了凌晨三點鐘,玉春樓回來,同時還繪製了一張地圖,和我想的一樣,黃毛這次住進了賓館。
我還是搖頭,「地方還不對,明天繼續。」
晚上,我再次來到賭場,觀察黃毛。
莫北北又來到休息區,想看我的笑話,我再一次讓她滾!
這個梁子,我們肯定結上了。
莫北北嘲笑我也是有原因的,三天了,我連句話都沒解釋過,其他暗燈還說了各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