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陷眼男站了起來,對女暗燈說:「我去下wc,你幫我打兩局。」
女暗燈開玩笑地說:「我就把你的錢都輸光。」
陷眼男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道:「輸就輸了,明天繼續。」
現在看來,陷眼男是楊老二的人,他故意讓出位置讓女暗燈上,既然歐美男一二也是楊老二的人,那麼最後那兩個傢伙應該就是被千的對象。
張叔看上去也是個人精,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看看他,一臉淡然地和楊老二說說笑笑,看上去十分融洽。
中間不會有鬼吧?
突然,院子裏傳來一片叫罵聲,有個人滿頭是血的沖了進來,捂着腦袋喊:「二哥,有人突然襲擊我們,兄弟們倒下一片!」
楊老二猛得站起來,衝着張叔喊:「王八蛋,是不是你搞的鬼?」
張叔也不甘示弱,罵道:「去你媽的,老子想搞你等不到今天」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停電了,就連院子裏也一下子黑了起來,不知誰大喊了一句:「都別動,小心有人搶金卡!」
瞬間包間裏安靜起來,有人開始掏出手要照明。
我抓起兩塊金塊就朝着楊老二和張叔的方向砸去,「楊老二,你王八蛋,兄弟們,給我打」
「兄弟們,剁了姓張的王八蛋!」
兩方人在狹小的空間裏打了起來,我起身收拾金卡,迅速裝進箱子裏,在黑燈之前,我一直做着裝錢的準備。
在我裝錢的時候,突然碰到一雙手,非常細膩,應該是那個女暗燈。
黑暗中,我們交了兩下手,迅速分開,事非之地,誰也不會浪戰。
我抱着錢箱,沿着牆壁走到另外一個門口,沒有人,憑着我來時數的步數,分毫不差的走到樓梯口。
就連應急燈都被人破壞。
院子裏兩方人打得那叫一個火熱,一輛汽車沖了進來,徑直來到我身邊,玉春樓輕輕道:「上車」
來得真及時!
我抱着錢箱上了車,胡永吉加大油門,衝出農家院,迅速朝着市區駛去,「永吉,在前面的路口掉頭,我們回去!」
胡永吉有些驚詫,猛打方向,輪胎發生刺耳的聲音。
我們再一次回到農家院,遠遠的,我就看到有幾個人躺在路邊受了傷,「熄火,有人過來就低下腦袋,別讓人發現。」
剛說完,又有一輛車迎面沖了過來,我看了一眼車牌號。
「永吉,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你知道疤臉被關在哪裏嗎?」
「龍一凱已經告訴我了。」
「馬上去!」
因為我們的方向不同,到達海瑞普瑞納飼料廠的時候,一輛汽車從裏面飛快駛出,「永吉,追上它」
但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們還沒追上,迎面一輛大貨車橫在公路上。
車不得不減速。
從大貨車上下來一個人,是唐刀。
我也從車上下來,兩方人把車夾在中間。
疤臉和女暗燈也下了車,他來回看看我和唐刀,帶着一絲哀求道:「唐哥,學哥,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認了。你們把我帶回去,但請你們放過孫娜。」
孫娜挺身而出,「唐哥,讓老疤走吧,搶來的錢都給你們,我不怕死,我早就受夠了,我是楊老二的玩具,死不足惜。老疤也跟你們一起戰鬥過,是兄弟,看在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份上,放過他!」
唐刀面無表情。
疤臉看向我,帶着乞求。
「不用看我,我是來打醬油的,湊熱鬧,放不放你們走,他說了算。」我看向唐刀。
我本來是想追上疤臉,把錢分給他的,但女暗燈搶了錢,我給不給已經無所謂,唐刀是不是高抬貴手都不一定。
唐刀突然道:「把錢交出來,留下根手指頭,你們就可以走,我也算給二哥一個交代!」
疤臉立刻掏出一把刀,毫不猶豫地揮向自己的手指,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面目都有扭曲了,扔掉刀,捂住傷口,咬着牙道:「唐哥,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唐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