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招個地縫鑽進去。
啊啊啊
他怎麼可以這樣?
謝思危這廝,簡直太壞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羞的沒臉見人,一個勁兒的往謝逆懷裏躲,把鮮紅欲滴的臉埋在他懷裏,雙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襟,連話都不想說。
謝逆被她這副模樣給逗笑了。
他極力忍着笑,奈何肩膀一顫一顫的,將他給出賣了。
顧南枝在他懷裏磨牙,好啊!他還敢笑話她,她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哈哈哈」謝逆直接破功,忍不住笑出聲來。
顧南枝氣鼓鼓瞪了他一眼,她背過身去,直接不理他了,弓着身子將臉埋在自己的臂彎里。
「好了,我不笑話你了。」謝逆伸手輕輕戳了戳她的背。
顧南枝氣哼哼往裏面挪了挪。
謝逆忍着笑,又戳了戳她,「真生氣了?」
顧南枝哼唧了兩聲,以此來發泄她心中的怒火。
謝逆從後擁着她,將下巴抵在她肩頭,語氣寵溺,「不氣了好不好?」
顧南枝不回他。
謝逆輕輕吻了吻她耳朵,「你若是再氣,我可就要用,我喜歡的方式來哄你了!」
這樣的事,若叫他以旁觀者的姿態來看,定然覺得幼稚的很。
可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麼,他都覺得彌足珍貴,哪怕什麼都不做,靜靜看着她,他的心都被填的滿滿當當,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顧南枝真的別他嚇住了,她的唇瓣這會還火辣辣的,她立刻轉過身來,眼巴巴瞅着謝逆,委屈得很,「誰讓你笑話我了。」
謝逆圈着她,從善如流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不敢了。」
顧南枝故作嬌嗔,回了一句嘴,「這還差不多。」
「嗯,我以後都聽你的可好!」謝逆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頭,顧南枝軟軟靠在他懷中,聽到他這句話忍不住抬頭看他,「真的嗎?我說什麼大人都聽?」
謝逆點頭,聽夫人的話肯定沒錯。
顧南枝莞爾,「若我說的是錯的,大人也聽嗎?」
「嗯!聽。」謝逆一臉寵溺,夫人的話錯的也是對的,總歸一句話聽夫人的總沒錯!
顧南枝被他逗笑了,「大人這算是懼內嗎?」
謝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根,笑得十分開懷,「是,我懼內!」
顧南枝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羞得臉更紅了,謝逆知道她害羞了,笑着打趣,「枝枝,這有什麼好羞的,你遲早都是我的內人,跑不掉的。」
顧南枝突然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心裏有多害怕,那時她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有一日她會依偎在謝逆懷裏,他字裏行間滿是寵溺與縱容,兩個人肆無忌憚談論着這個問題。
「那大人就不怕別人知道你懼內嗎?」
謝逆垂眸看她,「怎會?我懼內我光榮,再說了,誰敢笑我?」
他暗戳戳的想,若有人膽敢笑他,那就把他打到懼內,多簡單的事。
顧南枝有點不敢相信看着謝逆,「大人」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是這樣的謝逆!
「枝枝,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一定要牽着你的手,光明正大出現在眾人面前,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誰也別想覬覦。」他說的很慢,逐字逐句。
「好。」顧南枝反手握住他的手,無論前路如何,刀山火海也罷,她都決定陪他走下去,絕不退縮。
馬車走的很慢,在街上晃晃悠悠的。
顧南枝睡了一個多時辰,他們又鬧了一會,已是黃昏,如火如荼的餘暉,染紅了半邊天。
謝逆整個人都透着一股鬆快,全不似在京都時那副緊繃的狀態,以後也不知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像這樣一般帶她出來走走。
他並沒有急着離開潭州,好不容易來一次,他讓玲瓏尋了一個看得過眼的酒樓,準備帶顧南枝嘗一嘗潭州特色的吃食。
謝逆扶着顧南枝下了馬車。
顧南枝看着近在眼前的酒樓
第二百八十四章 玉帶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