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我終於娶到你了!」謝逆輕着音,動作極致溫柔,擁她入懷。
顧南枝也伸手擁住他。
兩個人靜靜的依偎着。
片刻,謝逆突然起身,拿出一把紅線纏繞的剪刀。
「這是做什麼?」顧南枝愣了一下。
就見他小心翼翼,剪下她一縷髮絲,然後又剪了他一縷墨發,將兩個人的髮絲纏繞在一起,細細的收入錦盒中。
如此有心。
如此鄭重。
顧南枝的眼眶突然就濕了。
謝逆躺着她挑眉,「這會就哭可怎麼行?」
顧南枝剛要開口。
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身下。
兩兩相望。
夜幕已然降臨。
謝逆望着她笑,「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嗎?」
顧南枝想都未想,「那日在街上,我的馬車撞上了你的馬車。」
「小沒良心的。」謝逆聲音帶着幽怨,低頭封住她的唇。
也還算溫柔。
直到顧南枝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再想!」謝逆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顧南枝眼中水光瀲灩,她歪頭,「不是嗎?」
然後認真想了起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還是上輩子的事,她要嫁給裴洛白的前一天,出門的的時候偶遇了他。
他冒冒失失的上前問她,要嫁的可是她心儀的男子,以後可會後悔?
當時她並不認識他,還被嚇了一跳,覺得這人怕不是有毛病。
直到此刻她還記得他通紅的眼睛,與執拗的模樣。
「是那一次嗎?」她緩緩說出這件事來。
這一次,謝逆吻的更狠。
半晌,才道,「不是你再想。」
「你看看這個。」他亮起手腕上的珠串給顧南枝看。
顧南枝只覺得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滿臉茫然。
謝逆更氣了。
這一回,直接把她吻哭了。
直到身下的人,軟的一塌糊塗,他才悶悶道:「難道你忘了嗎?小時候在你外祖家,你從一條大黃狗嘴裏救了我,便日日跟在我屁股後面,不依不饒,非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逼着我以身相許,最後我應了,你卻忘了我,你自己說,你該不該罰?」
顧南枝陡然瞪大了眼。
還有這回事?
見她還沒有想起來,謝逆又準備罰她。
顧南枝趕忙說道:「從外祖父家回來時,我在路上病了一場,人都燒糊塗了,就忘了一些事。」
她一說,謝逆更氣了,「所以你就把我給忘了,這可是你自己惹下的債,你怎能忘?」
最後,顧南枝真的哭了。
且哭了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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