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也好意思拿出來教,讓沈夫人氣得三天沒吃下飯,再沒有提及此事。
「我當日要是學了那些,如今還是不能解惑的。」因為,母親依舊是半瓶子醋在晃蕩,儘管他也知道,如果沒有世寧的出現,母親的所學所知,也是很難能可貴的傑出,否則先帝也不會指明要她出來尋找這樣重要的物什。
可惜,人比人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孫世寧還是在懵懵懂懂的無意識中學的,卻勝過天底下那些號稱能夠做出精妙機關巧簧之人。
或者說,孫世寧有種天賦,天生就是太多人沒有法子趕超的。
「她認準了兩者是有關聯的?」寧夏生再次追問道。
「是,她說那條邊關小棧附近的密道中,有熟悉的香氣。」沈念一特意詢問過,世寧也確認了,沈父沈母的衣服上同樣也有合歡花粉的香氣,而且比密道中的更加明顯。
已經明顯到,連沈念一都可以聞出來的花香,密道中的那個人是刻意掩飾過,那人到底是誰,已經迫在眼前。
「你知道是誰了?」寧夏生一抬眼,眼神銳利如鷹。
「大致知曉,不過此事可以先暫且放一放。」沈念一施施然道,「那人絕對沒有惡意。」
正如同他先前打的那個比方,對方不過是在有人擅自闖入其專屬的私人庭院中,不太客氣的想將不速之客趕出去,達到目的後,也沒有進一步要傷害旁人的意思,算是很留了情面的。
「既然你都這樣說,就把他先放在旁邊。」寧夏生的手指點住了那個交匯的點,「這是哪裏?」
沈念一湊近了看看,笑着道:「這個地方真是好地方,非但我去過,世寧去過,我的父母也都去過了。」
「你認得?」寧夏生眯了眯眼道。
「正是,這是個村子,那個與你們在地宮中相遇的阿一,便是這個村子出來的。」沈念一早就懷疑過阿一的村子中有太多留存下來的秘密,沒想到兩條曲線匯合之處,正好是在這裏。
「那個村子,沒準那整個村子的人都是兩照山中秘密的守護者。」寧夏生自顧着往下說,「有些東西經過口口相傳恐怕已經成了傳說,他們卻還在守護最初的誓言。」
「兩照山不是我們的目的,至少不是現在的。」沈念一忽然將畫下的線盡數都抹去,「當務之急是埋在舜天國中的棋子,就沒有一顆是可以物盡其用的嗎?」
「好幾個都已經失敗,舜天國主的疑心病太重,雖然說當位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疑心病,這一位卻猶勝百倍,莫說是臣子,嬪妃,便是自己的兒子,他都不相信。」
沈念一聽得他這句話,心中有數了,寧將軍再舜天埋下的暗棋,已經涉足到了朝廷,涉足了後宮,除了至親以外,也算是面面俱到了。
「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們在我朝中放下的棋子也絕對不在少數,不過是天朝的國力雄厚,先帝又知人善用,毫無昏庸之相,讓其毫無破綻可以鑽,才到這會兒都沒有可觀的建樹。」
他頓了頓又道:「說來古怪,這個舜天國主順來還是古怪的。」
「你說的可是,他知道自己身體有恙,怕是不妥,卻偏偏不將王位直接承繼給親生兒子,而是想要傳位給自己的弟弟,舜天國的王叔?」沈念一一針見血的直問道。
寧夏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天底下還有什麼是能夠瞞得住你雙眼的,我的話也不過才起了一個頭,就讓你都說完了。」
「雖說也有弟承兄位的先例,那是非常之情,我瞧着舜天國內怕是要有大動盪。」沈念一的食指在沙盤中畫了幾條線後又道,「我們或許還真要等一等這個消息。」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想做的就是自當黃雀,看着舜天國內的螳螂與蟬相撲相殺。
「攻城的大軍隸屬於舜天國的王子還是王叔?」沈念一再次追問道。
「這一派本來是國主的親兵,要是國主真有意思傳位給弟弟,那麼可以算是王叔手中的兵權。」寧夏生多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想到了什麼?」
「要說舜天國人的性格使然,必然是誰手中握有大權,誰就能夠呼風喚雨,號令國民,那麼最大的權又是什麼?除了兵權,我想不
第五百二十六章: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