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西目交織一瞬,時至今日依舊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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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溫知閒特地去了趟醫院。
這不得「好好」拜別一下帶自己過來的人嘛。
她踏進病房,齊妄正坐在病床上忙着工作。
聽到聲音,齊妄看了過去,看見溫知閒扯着笑朝着他緩緩揮手時,突然血氣上涌。
他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讓他瞧瞧抓了個什麼回來?
哦,抓了個活爹回來。
他面無表情的看向溫知閒,輕挑了下眉,帶着些嘲弄:「恢復記憶了?」
「所以你是聽到我打的那通電話了?還是說你就是想讓我放鬆警惕?」
「你見過我。」她說的肯定。
齊妄:「我第一次見你是在遊輪爆炸的時候。」
「那關於我的事情是孟應澤跟你說的?」
齊妄眯了眯眼眸,緩緩道:「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我真說不上跟你有什麼仇,你可以仔細想想。」
溫知閒笑了笑,「非法囚禁,你覺得呢?」
「首先我沒對你做什麼,其次我也為之付出了代價,你要真糾纏,你就去找孟應澤。」
他眼眸里透着一股變態的興奮感:「只不過上面是找不到了,可以去下面找找。」
溫知閒懶得搭理他神經病發言。
「你也並不是沒對我做什麼。」
突然,齊妄就好像明白她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我在這裏待得夠久了,也該回家了,走前呢我還是想看看齊總怎麼打掃廁所的。」她無辜道:「齊總不會這點要求都不滿足吧?」
齊妄咬了咬後槽牙,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厭惡。
他讓她掃廁所是羞辱她,她反過來不僅羞辱他,還這樣噁心他。
他估計着祁硯京他們在外面等着呢。
若是他現在做些什麼,保不準會傷的更重。
齊妄攥緊了手心,從病床上下來,進了衛生間,哦吼,沒有拖把,剛勾起的唇角,半秒都沒有又撫平了。
因為溫知閒從門外給他拿了一套,放在他面前。
「先掃地,掃完再拖,還有衛生間全給擦乾淨。」
她就站在門口看着。
齊妄冷笑了聲,拿起掃把開始掃地。
在他拖地的時候,溫知閒避開了,怕他使壞把污水弄到她身上。
他拖了兩下更髒了。
「你會不會拖地啊?」他就是在糊弄!
齊妄:「那你來。」
「拖不乾淨就接着拖,反正我今天就在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