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京「嗯」了聲:「那邊盯着他的人回信去了警局。」
祁堯川一聽去自首了立即知道了孟應澤是怎麼想的。
「倒是會衡量,我處理起來比你方便,放心。」
上位十幾年,這種事情遇多了自然得心應手。
兄弟倆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轉身看見溫知閒拍了那張報告單,一猜就知道是發給溫淮序的。
確實,溫知閒轉手就發給了溫淮序:【你看,我猜對了,就是一個人。】
溫淮序眉頭輕挑,就回了一個:【6】
回完消息,溫知閒本是癱在沙發上的,站了起來開始收拾今天買的東西。
「我覺得除去基因那些天生壞種外,從小生活在一個健康的環境很有必要。」
祁硯京蹲下和她一起忙活,「嗯」了聲:「沒有那些事情發生,我或許……會開朗點?」
溫知閒笑出聲。
聽她笑,祁硯京問:「不是嗎?」
溫知閒搖頭:「我覺得不會開朗到哪去,但是能更恣意些。」
「你小時候就開朗嗎?」
祁硯京被她問的啞住了,好吧,沒多開朗。
「在健康的環節成長,所以會有你這樣美好的小孩。」
他的岳父岳母感情深厚,真的喜歡是能看出來的。
溫知閒抬頭朝他笑了笑,互夸環節:「你也很好。」
兩人相視一笑。
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將今天買的東西歸好位。
傍晚飯後兩人在樓下散步,祁硯京手機響了聲,祁堯川給他發來的消息:【傳喚了孟玥和孟應妤,她倆選擇諒解。】
祁硯京將手機側過去讓溫知閒看了眼。
溫知閒看完後,出聲道:「我還以為他不會說自己是孟應澤呢。」
「如果把那份報告單送上去,他又是罪加一等,他捏不准,反正都要進去見不到那對母女,就算日後刑滿釋放也首接出境了。」
「孟玥和孟應妤選擇諒解的,應該可以減刑吧?」傷的最重的就是孟玥和祁玉生,孟玥選擇諒解,祁玉生是親爸還在昏迷。
祁硯京:「預估七八年。」
走在寬敞的路上,頭頂林蔭,溫知閒突然笑道:「咦,他本來就是寸頭,那豈不是少了個剃頭的步驟了?」
祁硯京一想還真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牽起唇角:「你這腦袋裏面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