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還沒清醒過來。
他醒來時,左手己經被包紮好了。
他一首有在關注溫知閒的消息動向,至於那條熱搜他昨晚就看見了。
昨晚有個應酬,他在飯局上意外聽到有人談了這條熱搜,聽到是寧晏辭留了個心眼,結果一看,當場血液凝固。
一不小心把酒杯捏碎了,玻璃渣子扎進了手裏,當場離開了包間,想去問知閒是不是真的。
己經上了車,開往家裏的方向,結果到了中途他讓轉了方向回去了。
他當時在想自己憑什麼去問她。
他讓知閒等他,人家憑什麼真等他?
有點痛恨自己,明明以前那麼豁達首白,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畏手畏腳。
他即便知道知閒喜歡他,但還是忍不住想其他的,想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以前他不會亂吃來歷不明的醋,只是因為他知道她的一切事情,她在自己身邊,可是有了距離,那就不一樣了,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他都會發瘋,更別提和別人擁抱。
祁硯京睜開眼睛,太陽穴脹痛,昨晚喝了不少酒。
「醒了?醒了起來吃點東西。」祁堯川道。
祁堯川早上帶來的粥。
這個家沒他就散了,得工作得關注妻子得周旋父母還得時不時看看自己這活不起時常抑鬱的弟弟。
唉。
祁堯川看了眼還是一動不動祁硯京,「熱搜假的。」
祁硯京終於有了動作,偏過頭去。
沒等他說完,門口傳來了動靜,祁硯京以為是他父母,側臥着閉上了眼睛。
他越發覺得自己和父母無話可說,甚至會情緒激動。
祁堯川看到他這反應,勾了勾唇,走了出去。
溫知閒以為祁硯京還沒醒便放輕了腳步。
祁堯川見到她,道了聲:「我先下去。」
他得去下面看着點,他爸媽若是過來就先攔着點,不然又得鬧。
溫知閒點了點頭,進了臥室,床上側臥着祁硯京,似乎還沒醒來,她俯身輕碰了碰祁硯京被繃帶纏住的左手,指尖沒被包住,又淺淺的兩道傷口。
她用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下一秒祁硯京那隻骨節修長分明比她大上一圈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
在她站在床邊時,那一絲熟悉的香氣鑽進鼻間,他就知道是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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