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對你真的有種無力感,你能不能把你不好的事情告訴我,起碼我能了解個大概。」
她頓時眼睛酸澀了起來,怕等會要提到之前綁架的事情讓祁硯京自責,她起身下了床,出了臥室順便關上了門。
祁硯京停下手中的動作,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光憑剛剛她說是溫淮序和那句「你怎麼知道」,他就猜測是關於知閒受牽連被綁架的事情。
他眸光沉沉,盯着被關上的臥室門幾秒,她不想讓自己聽,不是她要跟溫淮序說什麼不能讓他聽的話,而是她不想讓自己聽見,怕提起會自責。
溫知閒去了陽台關上推拉式的玻璃門,坐在吊椅上嗓音有點沙啞,「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在平江那麼遠,說出來讓你擔心幹嘛呢。」
前不久因為顧煜辰的事情才回來的,他今年要從平江轉回來,現在應該是收官忙碌的時候。
溫淮序笑了,被氣笑了:「難道我現在知道就不擔心了嗎?」
他真想首接把電話給掛了。
平息了心裏的火,又嘆了聲氣擔憂的問她:「當時怕嗎?」
溫知閒極輕的從喉嚨里出了一個「嗯」字:「怕。」
過了大半個月了,再聽到有人關心問她怕不怕,她有些哽咽。
聽到她軟聲,溫淮序輕聲罵了句「笨蛋」。
「傷口怎麼樣了?」
「你再過幾天問我就結痂了。」
聽到這句,溫淮序那個氣啊又上來了:「你是會讀心還是怎麼的?我要是不問你就當沒發生過?」
「好嘛,下次有事兒會告訴你的。」反正他們過段時間就己經要回來了。
溫淮序啐了聲,「最好以後都別告訴我。」
別受傷啊。
「給我看看傷口。」他現在只想知道她怎麼樣了,其中原因等回去再問。
「等下啊,我給你拍一下。」
她打開相機拍了張照片發了過去。
溫淮序看到照片時眉頭緊蹙,想問些關於傷口的事情,但問了也不如親眼看。
便問了句:「你現在回小叔家住了嗎?」
「沒有,在我自己這。」
「小叔嬸嬸願意?」他叔叔嬸嬸很是在意知閒,所以只要他們願意,那就說明家裏有人照顧知閒。
溫知閒應了聲:「回家那段時間,祁硯京幾乎都是在家裏照顧我的。」
溫淮序是聽說綁架是跟祁硯京有關的,本來就是對他有怨氣,現在知閒的這個回答他還算滿意。
這事兒本來就跟他有關係,若是還不當回事兒,他馬上讓聞濯池他們幾個同城代打,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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