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認得路。」
清容都忍不住笑,「那就你走一趟吧。」
阿珍喜滋滋地應下了。
雲娘很快就將狐狸皮找了出來,阿珍就帶着東西去了康家的店裏。店家見過阿珍,知道她是那位官家夫人身邊的婢子,看這樣就是那位官家夫人要做衣服,於是招待阿珍很是殷勤,滿口說道:「小娘子你就放心吧,我們定會按你說的做好的。」
阿珍見辦完正事,也忍不住在這店裏胡亂打量了起來。她本就善談,很快就和這店家說得熱火朝天,沒多久的功夫就將這東家是誰?店裏誰管着事?家裏有幾個兒子,那個經常來之類的都問了個七七八八。
這麼一磋磨,眼看就日垂西山了。
阿珍一看外頭立馬歇了再聊的心思,急急忙忙地趕回去了。
剛好在外頭碰上了回來的薛紹,薛常也跟在後頭,阿珍上前見過禮道:「阿郎!」
「你不在娘子面前伺候,怎麼在這?」
阿珍老實道:「娘子吩咐我送兩件皮子去市坊做衣裳。」
薛紹聞言只是點點頭,就往裏去了。薛常落在後面,見阿珍一臉心虛的樣子,小聲道:「該不是溜去玩了吧?」
阿珍忍不住瞪他一眼,她真是忘了時候,但一點也沒有耽誤娘子吩咐的事!她嘴硬道:「和你無干!」若是娘子要罰,她也認了,那也用不着他說!
說完就馬上跟進去跑沒影了,只留薛常還愣在原地。他忍不住心道,火氣這麼大?
清容等薛紹回來一道用過晚膳之後,就拉着他量尺寸。
她發現薛紹這一年瘦了不少,腰也細了,想是在外奔波的。她不免心疼,叮囑道:「我知道你要忙正事,但是也要記得按時用飯,好好休息,別到時候把戲弄我身子骨熬壞了。」
薛紹不在意的笑笑,他好歹也是也武將,哪有那麼嬌貴?過得糙些也沒什麼,但是清容對他的關心,卻讓他很是受用。
清容見他這樣,無奈一笑,柔聲道:「我是說真的,你要放在心上,不要不在意,如今是年輕,那等年紀大各種毛病就出來了。」
薛紹將她摟進懷裏,撫着她的背脊道:「好。」
不等清容說話,他又道:「但是你身子比我還弱些,你更要好好愛惜身體。」說着,他就握住了清容的手,「瞧你這手冷的。我看還是請個醫師來瞧瞧,讓他給你調理調理。」
清容在都城時候吃的進補的藥,如今也停了,薛紹覺得還是得如以前一樣,好生將養着。他想着,清容定要陪着他,相伴白頭。
「也不是第一回了,沒什麼要緊的。」其實這幾個月沒吃藥,她也並沒有覺得和從前有什麼不同,還因不用天天聞着藥味得了幾分自在,所以她是真的不想再繼續吃了。
薛紹道:「怎麼不要緊?你是厚此薄彼了?」
清容笑了,「那就依將軍的。」她頓了一下道,「先看看再說。」
薛紹聞言眉毛微挑,湊到清容面前,「戲弄我?」
清容忍不住搖頭一笑,「和你學的。」
薛紹見她笑得歡愉,也有些恍神,忍不住抱着她輕吻了幾下,又深深地吻住了她,這個吻不同於床笫之間那般急切,反而溫柔綿長,帶着令人心醉的味道。
兩人停下之後,氣息不穩,薛紹低頭與她額頭相抵,手還攬着她的腰,又細細密密地吻了幾下。
薛紹將人打橫抱起,往內室的方向去了。
兩個人影緊密地交纏在一處,許久都不曾分開。
清容覺得自己如同軟爛的泥,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想推開薛紹,誰知他就跟坐石山一樣,一動不動,她實在受不住,喃喃道:「你怎麼…」
薛紹看着她,意有所指道:「年輕。」
清容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他們剛剛說的話…只見他眼裏閃過促狹戲謔的光,清容實在無奈,她怎麼不知道,原來他是這麼「斤斤計較」的?
見清容這時候還分心,他又重重的來了幾下,清容一下沒忍住嘴裏發出幾聲難耐的呻吟,「唔…嗯…」
可薛紹一面不停,一面抱着清容纏綿的深吻,清容雙目渙散,失了心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