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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溫知閒又說了一遍。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祁硯京詫異的看着她,但是想到她這次經歷生死,醒來或許想玩些刺激的東西,能理解。
問了聲:「誰S?」
溫知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當然是你。」
祁硯京立即道:「不行。」
溫知閒心裏樂死了,突然被祁硯京彈了下額頭,她吃痛捂了下,聽着他又繼續說着:「你這身體還給自己找罪受?」
「必須今天。」
祁硯京其他事兒上確實慣着她,但這肯定不行的。
溫知閒將他按下,祁硯京順着她的意平躺在床上,反正他是不會幹些什麼傷到她的。
她伸手關了燈。
祁硯京想看看她接下來要幹些什麼呢。
突然身上一輕,他尋思着要開始了嗎?
接着身旁的位置陷了下去,她躺下了……
他納悶的問:「然後呢?」
身旁傳來低笑聲,一邊笑一邊道:「然後你可以sleep了呀。」
祁硯京:「?」
等等!
按照她這個性子,糟糕,好像又被玩了。
「獎勵你和我SM,你Sleep,我偷偷偷走你的Money。」
祁硯京:「……」天天上一當,噹噹不一樣,真是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再吃一塹呢。
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腦補。
祁硯京被氣笑了,側過身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撓她痒痒,惹的她亂動咯咯笑,「錯了錯了,再也不玩SM了。」
「還來SM?」
「不來了不來了。」
祁硯京這才停下,他也不敢太大動作,擔心她扯到傷口。
溫知閒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將腦袋枕在他胳膊上,貼着他。
祁硯京抽開胳膊,她以為祁硯京是生氣了,剛想哄哄他呢,下一秒他坐起身打開了燈。
溫知閒這嘴快的:「不Sleep了嗎?」
祁硯京揉亂她的頭髮以泄氣。
他拉開溫知閒睡裙衣領那一塊,檢查了紗布有沒有滲出血,幸好沒有。
這才關了燈,溫知閒又把腦袋枕在了他胳膊上,側着身抱他,在他肩上蹭了蹭。
她有點困了,祁硯京沒了聲音後,她很快就睡着了。
祁硯京鼻間全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手輕撫了幾下溫知閒的後腦勺,在她額上落了個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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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和祁硯京逛逛商場吃吃飯,也提前去看了山頂教堂的風景。
山頂上的十字架,她站在頂上,十字架旁朝着祁硯京道:「明早能在這裏看到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