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敬業了。」
溫知閒朝祁硯京勾了勾手,祁硯京坐在了她身旁,隨即給他倆介紹了道:「還沒跟你們說呢,這是我老公祁硯京,我們不是演戲,白天我也不是為了氣顧煜辰,因為這都是真的。」
兩人臉上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她又指向桌上拿個大額紅包,「證領了,也見過家長了。」
兩人目光落在紅包上,這回是相信了,她沒在開玩笑。
「你們好,祁硯京。」
他倆沒說話,只是帶着審視的目光看他。
秦昭禮問了句:「溫叔沈姨同意了嗎?」
「暫時同意了。」
既然父母同意了,那他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知閒,為什麼啊?你是不是太衝動了?」秦昭禮還是覺得她當時有點不太清醒,結婚可不是小事。
要是騙錢還好,就怕騙錢騙色還殺人的。
她以前根本就沒聽知閒提過祁硯京這個人,也就近幾天才聽她提過寥寥幾次,估計也才認識不久。
「我衝動的時候他制止了我,我當時是清醒的。」雖說她是帶着目的,但是起碼是考慮過的。
秦昭禮看向祁硯京,「我們不是針對你,就是發展的太快了,而且還是這個時間點。」
祁硯京:「能理解。」
談吐氣度都不錯,但以前沒見過這人,難免為朋友未來擔心。
「幹什麼的?多大了?家裏做什麼的?」接着一連串的問題出來了。
「大學老師,二十八,家裏做了點小生意,不過父母算退休了。」大概是被問的最後一遍。
秦昭禮了解完之後,宋楷瑞只問了一個問題:「會動手打人嗎?」
秦昭禮笑出聲,「你擱這點誰呢。」
「顧煜辰啊。」不然呢。
祁硯京:「中午那位,我會。」
那個沒品的前任,見人就瘋咬。
「最後我再問一下,你有沒有什麼特別寶貝的物件,就比如前任留給你的東西。」
「沒有。」
宋楷瑞聳了聳肩,表示沒什麼要問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中午那一幕起碼他對祁硯京的初印象很好。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把他們送到門口,他倆讓他們別送了,看着他們下了電梯,這才關門回去。
在電梯裏,宋楷瑞嘆了聲氣,「顧煜辰完咯。」
「你好像還挺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氣也有,惋惜的是變成這樣太傷人,煜辰就是喜歡知閒,但他拿着舊物時不時緬懷一下傷的是身邊人,這個結局也是他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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