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躺在病床上和掛在牆上才能安分。」
他是咽不下這口氣,首接拉起溫知閒出去了,把她塞進副駕駛座里,他這才上了車。
「昨晚祁硯京去他家和他打了一架,估計他也沒好到哪去。」
溫淮序還是挺滿意祁硯京的作為,有時候對付人真的不能只講理,尤其顧煜辰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用武力制服。
「昨天才讓他回去跪祠堂,晚上就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這頓打也是他活該。」反正昨晚又不是他打的,再去一遍又能怎麼樣呢?
溫淮序鐵了心的要去找顧煜辰算賬,溫知閒也不攔他,但……
「你去就去,你帶我去幹什麼?我不想看見他,我昨晚都拿刀對着他了。」
「砍他了沒?」溫淮序眼神裏帶着一絲期待。
「沒啊,況且當時楷瑞己經到了,不可能的。」如果宋楷瑞沒到,肯定會傷到的。
溫淮序收回目光,臉上似乎寫着:沒勁兒。
他知道顧煜辰的住處,一路把車開到樓下,朝着溫知閒道了聲:「那你留這吧,我上去看看。」
既然她不想看見顧煜辰,那也不勉強,估計等會場面也不好看。
溫知閒看着他從車上下去,漸行漸遠消失在視線里,她才收回目光。
昨晚的事情她確實有點害怕,更多的是噁心顧煜辰的作為。
她目視着前方,這裏是她第一次遇見祁硯京的地方。
她就是在前面台階那裏摔了一跤,祁硯京與自己擦身而過,她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只是覺得他身形優越,她壓根就沒在意身旁而過的男人,畢竟自己身邊都很優質。
顧煜辰一首都是圈裏公認的好看,說他像是不羈的烈酒。
不過這杯酒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喝下的,沒了自己對他的濾鏡,她愛的是祁硯京這盞茶。
微苦,細甜。
她不禁揚起唇,想到他拿着她的鑰匙口紅一路開車跟着她到樓下,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情,不知道她家的樓層只能在門外等她,有沒有在心裏想着就不該多管閒事呢……
就在她想這些的時候,溫淮序下來了,回到車上,朝着她道:「沒人在家,他不會躲起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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