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錙城則搖了搖手指:「你越早完成,你心裏有底了,可萬歲爺心裏沒底了,他不知道你挑燈夜織,要麼認為織發很容易,要麼認為你不精細。不如放慢一些速度,掐時間點送過去。」
閆芳香心知肚明,楊錙城是怕她心裏恨活兒,沒輕沒重的熬,強制閆芳香休息一夜,不能連軸轉。
閆芳香無奈放棄掙扎:「好,我不回繡房了,可以鬆開我了吧?」
夫妻二人躺下睡覺。
正睡得朦朧,閆芳香耳邊傳來了楊錙城酸溜溜的聲音:「那些壯小伙,你是不是仔細看了?哪個更好些」
閆芳香瞬間清醒,臉刷的就紅了,心虛狡辯:「相公,你說什麼呢?我當時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楊錙城吃味道:「沒看見你當時臉怎麼紅了?沒看見你怎麼躲在我背後?沒心虛你這麼快就清醒了?十八歲,年紀輕輕就是好啊身體也壯,頭髮也黑,精神頭也足我比人家大四歲,和人家沒法比啊,娘子連看我都懶得看了」
這濃濃的醋味,酸人八百里。
就知道,抓自己回來不只是單純的補覺。
閆芳香索性陰陽怪氣回道:「是啊,我當時就該自己上去挑選,不藉助你的手嘖嘖嘖,十八歲,正是舞象之年,渾身使不完的力氣,頭髮又黑又直,比某些『老年人』的寸頭好多了哪兒哪兒都好」
楊錙城氣得一翻身,讓閆芳香無處可躲,氣哼哼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還能不能舞象、是不是寸頭」
一聲驚呼瞬間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一室的曖昧與徜徉。
註:舞象之年,古代指男子十五歲至二十歲,力氣大、精力旺,可以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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