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田德祿道:「回大人,確實是范老五,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田德祿聞言差點沒跳起來!
「好好好,趕快把他從樹上弄下來送回縣衙,我要火速給知府大人寫信,讓他派人前來緝拿!」
說罷,田德祿也不理劉凌扭頭便要離去。
後者見狀連忙說道:「田大人,我派人送你回去?」
這時,田德祿才反應過來,他忙對劉凌說道:「不必不必,我帶着轎子呢!」
「對了,你就等着吧,這次我保准給你弄個子爵的名頭。」
說罷田德祿提着官袍像是只鴨子一般,一邊嘎嘎大笑,一邊撇着外八字向村外跑去。
看他這般模樣,再看看那范老五,劉凌喃喃道:「好傢夥,還弄到了一條大魚!」
這時,一旁的黃捕頭上前道:「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嗯!黃大哥知道內情?」劉凌問道。
黃捕頭點了點頭道:「當然,這個范老五在大行山附近橫行了有十餘年,期間搶掠無數。」
「三年前,退休回家的內閣大學士劉一景從大行山的萍鄉嶺路過,就被他給搶了,可憐劉大學士為朝廷操勞了一輩子,退休之後,竟被一夥土匪給殺了。」
「等朝廷收到消息派出大軍剿殺的時候,這傢伙早已逃之夭夭。」
「之後,他便上了朝廷的通緝名單,拿了他的人頭,便有五千兩的賞銀,若是能活捉他,則更是能拿到一萬兩的賞銀。」
聽到這話,劉凌才恍然大悟,再看那范老五,此時他眼中已經徹底沒了光芒。
三年前他帶人搶劉一景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是個大官,因為在他印象之中大官往往都有很多扈從,而且穿金戴銀,衣着華貴。
而那個劉一景,卻只是帶着四名隨從,穿着也十分樸素,他除了帶了二十多兩銀子之外,便只剩下一車的書籍。
范老五當時以為只是個尋常世家的書生,所以便搶了,之後他才知道對方是退休的朝廷大員。
他雖然不知道大學士是個什麼玩意,但當他看到數千名,身穿紅色戰袍的鴛鴦軍時,他便知道,自己惹麻煩惹大了!
於是他便連忙帶人從萍鄉嶺,一路南下來到魏縣附近的深山之中躲着。
一直躲了大半年才敢出來活動。
剛才,他甚至還想着用自己這些年所積累的財寶來賄賂幾人,以尋求一條活路。
但現在看來,是沒可能了。
活捉自己不僅有一萬兩的賞銀,而且還是一個大的政績,自己辛辛苦苦攢的那點家底,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時他甚至有點後悔,昨夜為什麼不直接死在那滔天的大火之中。
當時死了也便死了,而現在,如果就這樣被押解到京城。
那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腰斬?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
還不等范老五想明白,劉凌便已經招呼村民們將他從樹上放了下來,然後便用麻繩里三層外三層的捆到了一個大門板上。
之後一群人像是刷漿糊一般,開始往他身上塗抹各種藥物。
劉凌一邊看着一邊說道:「好好抹,好好抹,可別讓他死了,到時候可就不值錢了!」
村民們連連點頭。
而劉凌則拉着黃捕頭等一眾捕快回到了廠子之中開始宴請。
對劉凌來說,這潑天的富貴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且不說那些賞銀,但是一個子爵的名頭,便足夠讓他半夜笑醒的了。
在大周,官員共分為三種。
第一種是文官,就比如田德祿,徐正林,以及錢佳寧父親這樣的,上到朝廷六部,下到地方知府、布政使司、縣令等等。
第二種是武將,之前的林岳是個百戶,就算是最小級別的武將之一,上面還有千戶、游擊將軍、參將、副總兵、總兵之類的。
第三種便是爵位,從大到小依次是王爵、公爵、侯爵、伯爵、子爵五種。
爵位這種官職和前面兩種是完全不同的體系。
首先,一部分爵位可以繼
第六十九章 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