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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這符戴身上就能天降橫財,走在路上就能撿錢呢。」
蘇塵失笑:「真要這麼神,我還擺攤算命幹嘛?每天給自己畫一張貼身上得了。」
眾人恍然:「說的也是。」
符成,吳紅良轉頭摸出了一百遞給他:「大師,這是符錢!」
「不用那麼多,20。」
「哦哦哦,好。」
吳紅良另拿了兩張10塊錢的遞給他,蘇塵收下,才再度提醒:「記住,七天之內不能花錢。」
「大師,
我老婆花錢可以吧?」
「可以。」
「那行,這七天我都跟我老婆一塊兒,她花錢,我不碰錢。」
末了吳紅良還邀請他們吃個夜宵再回市里,蘇塵拒絕了。
「今天我還要參加婚禮,得趕緊回去收拾一下。」
海上一來一回折騰了近二十個小時。
來的時候天亮,這會兒天蒙蒙亮,一天就這麼悄悄過了。
吳紅良是請的三蹦子將他們送回市里,又讓年紀最大的船員阿海將春子送市里收海鮮的老闆那兒,自個兒拿着賬本又匆匆回家了。
他沒去找侄子阿青,而是在家喝了兩瓶酒,喝得他老婆孫梅花都犯嘀咕碎碎念了,才把事情說了。
孫梅花當下就斜了眼。
「我說什麼來着?阿青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吧?你每個月給他們送一百塊錢當生活費,費勁巴拉地給他找師父帶他工作,結果呢?人轉頭就想讓你破財,什麼人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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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就聽大師的,你去讓阿青把錢還回來,咱們兩家斷個乾淨!」
吳紅良揉了揉臉:「可,那畢竟是我侄子,再說了,媽那邊也不好交代。」
「交代交代,你對他們家夠好的了,七八年下來給他們至少送了一萬多了吧?我吱過聲嗎?哪回給咱們兒子女兒買鞋買衣服,不給阿青帶一份?他呢?就是這麼回報咱們的?」
吳紅良不吱聲了。
許久,他嘆了口氣:「等會兒我去找嫂子跟媽說說,錢,生活費以後不給了。」
孫梅花眼睛亮起:「真的?」
猶豫了下,她小聲勸着:「阿青總歸還沒18,給到18再停吧,回頭你多給媽一點生活費,媽自個兒要幫襯她自己出錢就好。」
吳紅良聞言,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梅花,到頭來也就你為我着想啊。」
「大清早的說什麼肉麻話?」孫梅花見他要來拉手,將他的爪子拍開,「我知道你面子抹不開,回頭生活費這件事我陪你去說。」
「好。」
「不過阿青雖然成天遊手好閒,我看也沒那個腦子算計你,這件事要不我去打聽打聽?」
「都聽你的。」
三蹦子用的是柴油發動機,嗡嗡嗡了一路,再加上江尾到市裏的路本就不平,好幾次蘇塵都感覺自己要被甩飛出去。
他一邊要護着阿鵬,一邊要抓着劉愛國,等三蹦子開進市里下車後,感覺渾身架子都快散了。
他都如此,更別說柳英他們了。
但倆人似乎都習慣了,在車站對着蘇塵一陣千恩萬謝,才扶着劉愛國進去。
蘇塵知道他們家的情況,沒勸他們在市裏的醫院儘快給劉愛國治病,嘆着氣搖了搖頭,這才招了輛的士。
剛打開車門,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喲,小蘇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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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