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面上看,這隻喜鵲和其他的並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如果不是武植擁有着非同一般的瞳術,他是看不見的。
儘管他現在沒有開啟,但是武植本身眼睛所能夠看到的畫面,與一般人就有些不同。
儘管他沒有刻意地去觀察這隻喜鵲,但僅僅只是瞥過一眼,就能夠見到喜鵲身上,同樣有一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氣,在牽引着。
而這股氣飄蕩於空氣當中,很自然不會特別牽強,所以,除非是這方面的高手,否則很難察覺到它的異樣。
而武植儘管知道,但並沒有刻意去把這隻喜鵲打下來。
畢竟,藏在暗處的對手,會弄一隻喜鵲過來,就有可能再搞一隻別的什麼東西,防不勝防,不如就讓它呆着。
如此一來,武植還能夠有所提前提防。
而武植在這個院子裏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端木伯文的注意。
端木伯文親自帶着兩個人闊步而來。
武植也恰好正要離開這個院子,兩人直接打了個照面。
端木伯文眼看着矮個男人悽慘的死狀,不由臉色微微一變。
他萬萬沒有料到,那個能夠操縱他們一家人的可怕男人,居然這麼輕易地被武植給殺死了。
不過,端木伯文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慶幸歡喜之色,反而更多的還是驚悚。
他直勾勾地盯着武植,對着武植開口呼喝道:「你殺了他,你居然殺了他!」
「你可知道殺了他,會給我們家族帶來多大的危險?」
武植沒有直接回應,只是笑看着端木伯文,臉上的笑容越發得燦爛。
端木伯文被武植這種不言不語,又帶着幾分嘲諷的姿態,氣得緊握拳頭,咬着牙:「你笑什麼?」
武植說:「我笑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
此話一出,端木伯文身後的兩個隨從,頓時放聲怒吼,擼起衣袖就要上來找武植麻煩。
好在端木伯文提前伸手阻止他們,儘管端木伯文臉上寫滿了怒容,但他知道,他們家族裏沒有一人是武植的對手。
這個男人不知從何而來,他身上有着一種讓人感到本能畏懼的可怕氣息。
端木伯文盯着武植說:「你是個外來人,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白馬城現在的情況。」
「如今白馬城早就已經被黑神教所掌控,所有人都是他們的傀儡。」
「你殺死了黑神教在我們家族的供奉,黑神教的高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很快就會來,你這是要把我們整個家族往火坑裏推!」
武植一聲冷笑,他說:「別把自己的懦弱無能,說得這麼清理脫俗。」
「我管他是什麼黑神教,還是黑狗教,反正他既然已經盯上我了,我自然也不會放着他們,在我的面前拉屎拉尿,這樣有礙觀瞻。」
「至於,你口口聲聲說黑神教操縱了整個白馬城。」
「那說明在白馬城內,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高手。」
「不然,也不會被一個小小的教,派操縱得如此徹底。」
「他們的能耐,不過只是操縱傀儡而已,我有辦法破除傀儡。」
聽武植這麼一說,端木伯文臉色微微一變,他直勾勾地盯着武植說:「你真的有辦法?」
武植點點頭,看端木伯文那小心謹慎的樣子,想來他雖然知道黑神教能夠操縱傀儡,但他並不清楚,黑神教現在早就已經在暗中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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