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在靜子趕緊上前安撫石在宇,雖然心裏很不滿,但對年景城還是得笑臉相迎。
"景城,別胡說,這是你舅舅,他叫石在宇。"
看着沒比自己大兩歲的石在宇,年景城的臉上滿是冷漠和防備。
這姐弟倆同時來找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石在靜子安撫年景城的同時遞給石在宇一個眼色,石在宇裝似無意的搖搖頭。
"景城,你舅舅好不容易從日國過來,要不要一塊吃個飯?"
年景城將燃盡的香煙按在煙灰缸里,嘲諷的看着石在靜子,"時女士,哦,不對,是石在靜子女士,你是不是不太了解華國的文化?好得你也在華國待了這麼多年,難道你不知道華國人對日國的仇恨嗎?"
"你能不能對你媽媽尊重一些?你說的這些話會讓你媽媽多難過,你知道嗎?"
石在宇忍無可忍,指着年景城的鼻子教訓道。
年景城直接將手邊的煙灰缸丟了出去,煙灰缸在石在宇的腳邊碎開,驚的倆人頓時張大了嘴巴。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利在這教訓我?老子有舅舅,在歐洲呢,你算是哪門子的舅舅?"
"景城......"
石在靜子哭泣着出聲,想要辯解什麼,但卻被年景城直接打斷。
年景城:"若是子涵想跟你們走,那就跟你們走,若是他想留在我身邊,我也能養的起他。但別再來找我了,你說的那些老子不感興趣!"
石在靜子握着包的手不斷的用力,面上還要維持着慈愛,整個人的身體處於一種奇怪的姿態。
"景城,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只是想着小宇好不容易來一次,讓你和子涵都見見,咱們一起吃個飯,這是請柬,希望你能來。"
石在靜子邊說邊哭的將請柬放到桌子上,然後捂着嘴哭泣。
見年景城依舊沒有說話的意思,石在靜子委屈的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你照顧好自己,我們先走了,你到那個時候,一定要去。"
說完,石在靜子就拉着石在宇離開了辦公室。
鍾碩看着桌上的請柬,忍不住出聲問道:"二少,這怎麼處理?"
"扔掉,下次有點眼力勁。"
發完脾氣後,年景城覺得自己的心裏痛快多了,繼續和桌上的文件作鬥爭。
而離開的兩姐弟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尤其是石在宇,看到自己尊敬的姐姐在年景城面前這麼卑微,簡直想殺了年景城。
反觀石在靜子,倒是一臉的平靜,她已經習慣了年景城的態度,雖然說兩人具有血緣關係,但兩人完全沒有一起相處過,自然也就沒什麼感情可言。
"剛才那種情況下,沒有辦法進行催眠嗎?"
石在靜子拿出粉餅給自己補妝,順帶問道。
他們今天做了兩手準備,若是能夠當場催眠就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請柬,再找機會。
石在宇搖搖頭,"剛才景城的秘書也在,景城的情緒也不穩定對我們很抗拒,沒辦法實施催眠。"
"那就等吃飯的時候再找機會。"
"他會去嗎?我看他今天的反應是不會去的。"
石在靜子又給自己補了個口紅,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抿唇一笑,"他當然不會去。"
按照年景城現在對她的厭煩程度,會去才怪呢。
石在宇被石在靜子的操作搞得迷惑了,"姐,那我們要怎麼......"
"他不是有個女朋友在烏蘇城嗎?我們現在直接出發去烏蘇城將人接來,我不信他還不來。"
石在靜子的眼神里滿是算計,她十幾歲就開始計劃着這一切,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絕佳的機會,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
.............
烏蘇城,周槿安正在房間裏寫東西,離開京城之後,她就沒再接戲了,慢慢的淡出了娛樂圈。
現在主要是給雜誌社寫點稿件,方便照顧白華,再加上周家的財產,兩人的生活完全不是問題。
石在靜子來到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