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流氓三個字,昨晚衛生間那一幕浮入腦海,盛夏羞愧的無地自容,昨晚的她豈止是女流氓,尤其是
啊!沒臉見人了。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悶悶的聲音從被褥里傳出,盛夏是真不知該怎麼面對顏楚,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卻有了夫妻之實,她現在的身份是已婚,昨晚她算不算是借着酒勁婚外出軌?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出軌的對象還是她名義上那個老公的情人。
安排老婆和情人住在一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好了,現在出事了吧,活該被戴綠帽子。
「有必要嗎?」顏楚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着床上躲在被褥里當縮頭烏龜的盛夏。「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做也做了,現在才知道害羞,不覺得晚嗎?」
「顏楚,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頭鑽出被褥,盛夏瞪着顏楚兩眼冒火。
顏楚深知,被褥里的她一絲不掛,想到昨晚她熱情如火般纏着自己,幽深的瞳仁里染上了情慾,定定的瞅着盛夏。
盛夏滿眼的驚恐,對上顏楚染上情慾的眸子,狼狽中顯得有些憤憤,警告道:「顏楚,我警告你,別亂來,否則否則,我」
「快起來,外婆等你吃飯。」說完,顏楚轉身,走出房間,走得太急顯得有些落荒而逃。
他若是不離開,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有了昨晚的經歷,讓他對盛夏身體的渴望失了免疫力,自控力超強的他,面對熱情主動的盛夏,他居然失控了。
不得不承認,昨晚的體驗真的很美妙。
顏楚走後,盛夏鬆了口氣,回想剛才顏楚看自己的眼神,情慾,對,就是情慾,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情慾的渴望。
顏楚對她有情慾,這讓身為女人的她自豪感滿滿。
不對,不對,他一個同性戀,怎麼會對她有情慾?難道是,跟她做過後,發覺這種事還是要跟異性做更令他興奮。
拍拍拍,盛夏猛然清醒,拍打自己的臉頰。「打住,打住,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齷齪,太齷齪了。」
這是顏楚的房間,沒有她的衣服,昨天穿的全脫在衛生間了,他們是在衛生間做的,做了幾次她自己都不清楚了,怎麼回到顏楚的房間,她也不清楚。
盛夏裹着被褥下床,雙腳剛踩在地板上,雙腿一軟,跌坐在地板上,盛夏再次將顏楚罵了一遍。
等盛夏穿好衣服從她房間裏出來,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顏楚坐在客廳等她,見她出來,嘴角抿成一道愉悅的弧線。「過來。」
盛夏不想靠近他,倆人有了夫妻之實,又是在那種情況下,顏楚不夠體貼,他但凡體貼一些,他就會刻意避開她,省得倆人見面彼此尷尬,顏楚如此淡定,尷尬的只有她,這讓盛夏心裏很是不平衡。
「你不是說,外婆在等我們吃飯嗎?」讓老人家等,很不禮貌,盛夏朝門口走去。
顏楚見盛夏走路的姿勢怪異,除了心疼,還有懊惱。「過來吃藥?」
吃藥?盛夏停下腳步,看向顏楚,問:「什麼藥?」
「24小時緊急避孕藥。」
倏地,盛夏渾身一僵,一股莫名的冷意襲擊而來,冷若冰霜般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事後藥都準備了,他還真貼心。
沒有感情基礎生下的孩子,孩子註定是犧牲品。
有父親和母親這個前車之鑑,她所生的孩子,絕對是愛情的結晶,否則,她寧願不要孩子。
事後藥,她自己會去買,由顏楚準備,心裏莫名的不舒服。
「你不想要孩子嗎?」盛夏試探性的問。
顏楚拿起準備好的藥和水杯,起身靠近她,眸子散發出詭異的光澤,反問:「你想要嗎?」
盛夏幽深的目光望着他,精緻妖冶的臉,宛若上帝精心的傑作,完美得無可挑剔,盛夏有剎那的失神,但隨即便恢復清明,接過他遞來的避孕藥,沒用水直接吞咽下去。
「水。」顏楚真擔心她會被藥給噎死。
「謝謝,不需要。」避孕藥已服下,盛夏欲轉身走,卻被顏楚抓住她的手腕,盛夏挑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