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遠遠的。
林合川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溫玉華,你到底有完沒完,能不能別任性了!整天把離婚兩個字掛在嘴上,你以為你能離得開我嘛?我是去了國外,但是這些年你身上穿的,用的,不都是我給你掙來的,你有什麼資格給我提離婚?」
打工人老劉瑟瑟發抖,默默將前後排的擋板升起。
溫玉華本以為自己已經百毒不侵了,可林合川每次都能讓她知道,心疼到底是什麼滋味。
潔白細嫩的手指在黑暗中緊緊攥着,手心印出四個整齊的月牙兒。
清冷的月光照在臉上,縹緲的聲音已經沒了軟弱。
「在林醫生眼裏,我就這麼一無是處嘛?」
「難不成呢?」
男人語氣不爽,眸中更是不加抑制的蔑視,「當初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以為現在的你能坐在賓利車上和我聊天,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裏了,這些你都忘了嘛?」
「我沒忘。」女人嗤笑一聲,「所以這三年來我時刻提醒自己要對林醫生感恩戴德,痛哭流涕,要不然你以為我能忍這麼久。」
「忍?」
林合川冷冷睨着她,「你是說,這三年,你無時無刻都在忍着和我在一起?」
「是!我在忍着,可是現在我忍不了了,我要離婚!」
溫玉華聲音堅定。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唯有她的眼眸清亮無比。
林合川忽地笑了。
「既然你是忍着和我在一起的,那現在不用忍了。」
還沒等溫玉華理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林合川忽地厲聲道:「老劉,停車!」
老劉手一抖,銀灰色賓利緩緩停在路邊。
「下去吧,既然和我在一起那麼難忍,那你不如不用忍了。」
被刺激到的溫玉華果斷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恰時,一陣夜風吹過,掀起茜色襯衫的荷葉領,冷意順着縫隙鑽入身體,她不自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賓利駛走。
不久,銀灰色賓利又倒車至她身旁,從窗戶縫裏扔出一個盒子。
引擎再次發動,轟隆隆的聲音遮蓋了夜風吹過樹葉的響聲,溫玉華呆呆站在路邊,直到銀灰色賓利駛入彎道盡頭。
「少爺,那片地方正好打不到車,要不我們回去吧?」
老劉看了看後視鏡,結結巴巴地提議道。
「你也想下車?」
林合川冷眸微掀。
這不是在詢問,而是在警告。
老劉默默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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