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寧,我們過去吧。」穆君行攬着江攸寧過去坐下。
江攸寧看了看穆君行,又看向齊遠兒,頓然感覺不好。
她先問了齊遠兒:「遠兒,這個是你的荷包?怎麼會到了世子手裏?」
齊遠兒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的荷包,我自己繡的,我不會認錯。」
這麼一問,穆君行感覺出了不對勁,立刻解釋:「這荷包是我剛才在地上撿的,應該是你丟了。」
「也許吧,可能剛才我去……的時候沒注意弄丟了,幸好被表哥撿到,要是別人撿了去就壞了。」
「以後注意着些,這種東西切要小心。」穆君行囑咐了一句,看着江攸寧:「攸寧,是遠兒表妹不小心弄丟了,你可別誤會。」
江攸寧皺着眉嘆了口氣:「我不會誤會。」
她不會誤會,就怕別人會誤會。
但齊遠兒的荷包怎麼會掉在那裏,她有很大疑問。
「遠兒,剛才你只是去了一趟茅房,沒往別的地方去嗎?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沒有,沒有遇到別人,我去了就回來,沒耽擱的。」
齊遠兒以為江攸寧問的是外人,就沒說齊貞兒借披風的事情。
聽了齊遠兒的回答,江攸寧更是不解了。
她不解荷包是怎麼丟的,齊貞兒卻滿心疑問荷包是怎麼到了穆君行手裏。
而那邊,陳棠聽着別人的議論,得意地勾起嘴角。
今日這賽馬到底是沒白來。
議論聲越來越大,很快傳得到處都是,當天,江攸寧就聽到了那些議論。
穆君行一陣火大:「那些人都在胡說八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江攸寧凝着眉安撫:「現在必須想辦法阻止這些傳言才行,你倒是沒什麼,遠兒一個姑娘家,這樣的話傳出去,以後如何議親!」
不僅江攸寧聽到傳言,老夫人也聽聞了這些傳言,當即把江攸寧和穆君行喊了過去。
齊貞兒在院子裏惱怒不行,原本是想給雪姨娘報仇,卻成了這樣的局面。
要是這傳言傳下去,老夫人把齊遠兒收了房也不一定,她這一番佈置豈不是給齊遠兒做嫁衣?
她絕不能讓齊遠兒撿個現成的便宜,必須想辦法破掉這傳言。
松齡院這邊,老夫人真是很生氣,出去一趟就鬧出這樣的事情。
「母親小心身子,我沒有好好守着遠兒表妹,讓母親操心了,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定然不是這麼簡單,遠兒表妹的荷包怎會無緣無故地丟在地上,又是這麼巧被世子撿起,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話剛落音,齊遠兒趕了過來,顧不上讓人通報,自己就進來了:「姑姑,遠兒真的沒有和表哥有私情啊,姑姑,你要相信遠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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