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伺候。」
宅子定是寧王買的,她直接便說了出來。
這麼直來直去,冷月像是意料中:「世子夫人說笑了,這是世子爺以前給我買的,那時候他說我是他的人,不能太張揚,一直不讓我住,如今,郡王府有世子夫人守着,冷月自知手段不如世子夫人,又沒地方可去,只好住到這裏來了。」
言下之意,你把着郡王府,我就只能住到這裏。
言外之意,就算你把穆君行搶去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江攸寧聽出她話里話外的意思,並不打算客氣:「冷月姑娘說這是世子爺給你買的,這宅子的房契地契都是你的名字?」
寧王的宅子,若是想要這場戲做的真,房契地契應該也改成冷月的名字。
她說的這些,冷月好像都已經知道,有準備的回答:「那是自然,世子爺那是最是愛我,人人都知道的啊,最愛我的時候當然給我最好的,唉,男人都是朝三暮四,有了新人忘舊人,冷月已經成舊人,世子夫人是新人,不知道,世子夫人可有把握把以後的女人也變成舊人,你一個人獨自長新呢?」
這話透着滿滿的不甘和嘲諷,聲音也大,倒是引得幾個過路人的注意。
見有人一聚過來,冷月開始表演:「各位,你們看看,世子夫人知道這是世子爺以前給我買的宅子,心裏難過,來找我麻煩了,我一個小女子在這京城無依無靠,跟了世子爺做外室,毀了名聲,進了府又鬥不過主母夫人被趕出來,如今住在這裏,世子夫人又眼紅了,唉,仗着世子夫人的身份,這般欺人,像這樣的官,像這樣的權勢,我們這些老百姓還怎麼活。」
一番話說得義正嚴辭,好像江攸寧真的是來找她麻煩一樣。
有些不知內情的路人聽了,頓時都站到了冷月那一邊。
「就是,你已經是主母,還和以前的女人爭什麼,這是以前買給人家的,現在還能要回去?」
「真是仗勢欺人,當個外室已經矮了一截,如今人家也斷了,也承認了以前的過去,再這般欺人可就太過份了。」
冷月見有人幫她說話,故意皺着眉走到江攸寧跟前:「世子夫人,你不能來要這宅子,這宅子的房契地契都是我的名字,我已經和世子爺再無瓜葛,你該防的不是我,而是以後的女人。」
這麼多人在場,她就是要讓人知道江攸寧要仗勢欺人。
聽着這話,江攸寧沒惱也沒怒,反而是笑了笑。 「再遇白月光,白月光開始得瑟得意,女主怎麼能慣着她!嘿嘿嘿,求支持啊!票票可以,好評價可以,親們的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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