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話間,樂起緩停,一舞結束。
寧王站起身:「各位,這一舞怎麼樣?」
「好!」眾人舉手稱讚。
寧王招了招冷月到跟前:「本王這位絕色舞姬不僅舞好,人更美呢!」
說着,慢慢扯下冷月的面紗。
嘶!
「那不是穆世子的妾?」
眾人愣住。
冷月長的美,但舞坊一事,很多人都知道認出她是誰。
穆世子的妾成了寧王爺的人。
這下子有熱鬧看了。
寧王看向穆君行,轉頭面對冷月:「冷月,你坐這邊吧。」
他特意讓冷月坐到與穆君行對面的位置,而他則正好在中間。
冷月輕走過去坐下,看着穆君行:「世子爺,我們又見面了。」
穆君行面無表情:「是啊,又見面了。」
寧王接過話:「冷月是世子爺的妾,如今只能是本王的舞姬,妾怕是做不了的。」
你的人在我這裏連妾的身份都夠不上。
這話貶低的意思誰能聽不懂,眾人都裝傻不知道。
「哦?」穆君行挑眉。
只哦了一聲看着江攸寧。
是讓她說?
江攸寧開口了:「寧王怕是弄錯了,冷月何曾是世子爺的妾,我這個做主母都不知道的事情,寧王是從哪裏聽到的謠言?」
郡王府的事,她不承認,誰能坐實!
寧王沒想到江攸寧會直接來個不承認,倒一時沒了話:「人人都知世子爺寵外室,又帶回做妾,怎能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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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攸寧故作氣憤的皺眉:「都是市井謠言,寧王如此身份怎能地聽信市井謠言,莫不是寧王整日混跡於市井之中?」
「你……」寧王又吃一癟,很快又笑起來:「可不是謠言吧,本王記得那個舞坊開業時,世子爺可是帶着冷月出席的呢!」
江攸寧一副「原來是那件事」的表情:「那時候啊,寧王這是糊塗了?那開的是舞坊,冷月是舞姬,我讓她和世子爺去有什麼錯嗎?那天去了很多人,大家是聽到世子爺介紹冷月是妾室了嗎?」
這麼一說,那天在場的人都回憶了一下。
還真是沒有!
寧王被堵的胸口像着塊大石頭:「怎麼,世子爺連以前的妾都不敢承認?」
說不過江攸寧,寧王把話頭對向穆君行。
眾人當前,穆君行總不至於也不承認,那可就丟了男人的面子。
江攸寧沒再說話,她也提着一口氣。
眾人都等着穆君行說話,寧王的表情已經直接轉為得意。
他就不信穆君行能當眾丟男人的面子。
秦正天忙着和客人寒暄,也沒顧得上和穆君行說幾句話,眼裏一片焦急。
眾人期盼中,穆君行緩緩開口:「我家夫人說不是,那就不是。」
嘶!
穆君行這紈絝子弟怕老婆了?
寧王挑起眉:「怎麼,夫人當前,世子爺不敢承認?」
穆君行勾起嘴角:「本世子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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