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
江晁愣了愣,沒有計較望舒的那一串形容詞句,關注到了其中的重點。
江晁:「她什麼時候給我打過電話?」
望舒:「哦,之前你病倒了的時候給你打了個視頻電話,我替你接了。」
江晁看了看望舒,望舒可是向來對於凡人不屑一顧的,認為這些凡人連收聽天氣預報的資格都沒有,這一次竟然接了對方的電話。
而且那都過去這麼久了,這之後神巫便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了,實在是有些奇怪。
望舒淡淡的說:「因為她對於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有用。」
江晁略有些好奇的問她:「你見面和她說了些什麼?」
月神橫眉冷對,開口說道。
「我讓她少提要求,多認真辦事,有困難自己解決,別遇到一點困難就喊大領導。」
江晁總算是明白,神巫為什麼沒有再打電話過來了。
月神說話可是毫不客氣的,有時候揶揄得江晁都沒有話說,神巫哪裏抵擋得住。
而這個時候,月神望舒的話語一轉。
「請她當個替身演員,不就是因為主演不想演,懶得演麼?」
「老老實實的擺好姿勢,重要畫面出現的時候將代表着雲中君的面具P上去就行了。」
回馬一槍,一下子又殺到了雲中君這裏來了。
——
最近整個京城出了不少大事,先是北燕的騎兵一度靠近了長江,嚇得不少人逃出京城,然後一切突然平定,神巫入京成了國師。
國師靈華君先是展現了種種神通,通天法力神通蓋京華耀九州,而後更是請傳說中的上古神人巫咸治好了陛下的病。
不過。
在國師請神人下界人間醫治天子之疾的時候,竟然有人敢在途中阻攔神巫的車駕。
其意圖似乎很明顯,那便是試圖謀害天子,不過也沒有人敢明言。
那危急之時。
天子病臥在榻上,這件事情自然無人計較。
而隨着天子漸漸好轉,這件事情便被人提及,甚至是當朝有官員直接以此事彈劾太子。
「微臣有事要奏。」
「那攔路之人其中一人據說當場被人認出,是東宮之中一位賓客。」
「此人平日裏驕縱跋扈,據說曾當街縱馬撞傷百姓,前些日子於街上私鬥驚擾了國師法駕,依我看此人或許別有用心。」
朝堂之上,太子當着滿朝文武直接被嚇得癱軟的跪在地上。
天子倒是面無表情,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問道。
「哦,太子,你可知曉此事,此人當真是你的賓客麼?」
太子顫顫巍巍的說道:「東宮賓客一共數十人,此人便是其中之一,不過兒臣也不知道此人私下竟然是這般模樣,更不知道,他竟然敢驚擾攔截國師的法駕啊!」
重要的不僅僅是攔了神巫的法駕,還有其背後的用意,而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當朝太子的身上,意味更是不一樣了。
立刻,朝堂之上分成了兩派。
有推波助瀾的,也有着極力保太子的。
還有人高呼,將皇帝的另一個兒子拉扯了進來。
稱這件事是有人在栽贓太子,箭頭直指皇帝的第三子淮城王,將水也徹底弄混。
但是最後太子還是被禁足,淮城王反而被調回了京城,局面越發變得波雲詭譎了起來。
新任鴻臚寺少卿賈桂下朝回到家中,連賈小郎也聽聞了這件事情。
「阿爺你說,陛下這是何意?」
「這既不調查,只是禁足了太子,奪了淮城王的兵權卻又讓淮城王進京來。」
賈桂看得明白的很,冷笑了兩聲,然後看了看外面,最後小聲的和賈小郎說道。
「還能是何用意?」
「陛下,這是不想死了啊!」
賈小郎:「人人不想死,這不是很正常麼,而且不想死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賈桂搖了搖頭:「之前那是不想死,但是不得不死,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第二十四章 :雲中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