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就在程昱清點這房間內的糧食時。
門外,白起押着近百人返回了村子。
這些都是那小營地內投降的。
突然的襲擊讓那些倭寇根本沒反應過來。
輕鬆拿捏。
「求求你,別殺我!」
「我都按你說的做了,放我一馬行不。」
「放心,我絕不把你們的事說出去。」
剛走進這小院內。
白起就聽見一陣求饒聲。
探頭往裏一看,就瞧見程昱正坐在院子裏,地上還跪着個小矮子。
四周的牆壁上還掛着不少偷看的百姓。
「呵。」
「我剛剛打聽了一下。」
「你小子在這村里呆了五年,殺了三十幾人,霸佔了七八個寡婦。」
「吃飯不給錢還剋扣百姓的口糧,上個月還把別人的妹子給那啥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
然而程昱卻是看着手中一封剛剛寫好的信件,語氣淡漠。
東西已經到手,他已沒了繼續活着的理由了。
「不!」
「我...我道歉還不行嗎?」
見程昱竟真的要殺他。
剛板日川哆嗦着趕緊磕頭求饒。
我道歉!
我道歉行不!
「道歉?」
「對不起的事都做了,對不起就別說了。」
「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
「來人,拖下去!五牛分屍!」
對於剛板日川的話,程昱很是不屑。
對不起有啥用?
能讓死的人活過來?
你媽難道沒告訴你,做錯了事就得挨罰?
「不!」
「你不能這麼對我!」
「八嘎!該死的漢奴,我可是德川家的人!」
「放過我!放過我!」
剛板日川一聽五牛分屍,直接尿了出來。
崩潰的大叫道!
不是說好的放他一命?
狗日的說話不算話!
然而程昱沒有再廢話,揮揮手讓人把他拖了下去。
「師父...」
「倭寇營地已經蕩平,抓了百來人。」
「你看要怎麼處理。」
白起瞥了眼被拖出去的剛板日川,沒有半分同情。
對於這些異族,他無半分好感。
「百來人?」
「那就都給他們來個五牛分屍吧。」
「然後把腦袋堆起來給我放官道上去。」
「立上牌子,表明這件事是我太平教乾的!」
抓了百來人?
程昱一聽摸了摸下巴,這才有些遺憾地說道。
時間有些緊,他實在是沒空搞藝術。
只能是粗糙點了。
「是。」
「那師父,村裏的百姓需要分糧嗎?」
「按照叔父的習慣,這奪回來的糧食都要分一些給到百姓。」
五牛分屍?
白起點點頭倒也沒反駁。
無非就是辛苦下牛。
倒是這周圍越聚越多的百姓是不是得安撫下。
他猶記得,主公那邊說過。
太平教的根基就是他們。
「給個錘子。」
「我們這是在敵後,不是在自家。」
「給了他們回頭一樣得被搶。」
「這樣,你把糧食都運回我們那個山頭,然後把這帶不走的地分一分。」
「不就是畫大餅,又不一定非要用實物來畫。」
然而,程昱聽見後卻是擺擺手。
給啥糧食?
他還得靠糧食來招攬人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