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來到門邊,叫她的人,在她耳邊低語幾聲,她這才趕緊回身進了屋。
「蘇公子,來,你好不容易來這裏一次,我們喝杯酒吧,等喝杯酒我就把駐顏膏給你拿過來!」春兒笑着,從桌子上倒了一杯酒,送到蘇傾面前。
蘇傾平日裏一向是不飲酒的,除非有必要,再說在太醫院任職,最忌諱的便是這酒,一不小心,便會出什麼叉子,一見要喝酒,便推脫道:「春兒姑娘,我真的不勝酒力!」
「蘇公子,怎麼?這駐顏膏你不想要了嗎?再說我只給你倒了半杯,你一個大男人,不至於這半杯就倒吧?」
蘇傾看盛情難卻,也只好如此,伸手便接了那杯酒,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這才對嘛,蘇公子!」春兒笑着,離蘇傾近了些。
蘇傾剛剛喝下那杯酒,卻覺得頭有點暈,整個人好像有點不太清醒了。
他的酒量,平日裏沒這麼差啊,怎麼只喝了一杯,整個人的就有點不太清醒了。
春兒見蘇傾上了當,忙將自己的外紗褪去,整個人的上半身便躺在蘇傾的懷裏。
蘇傾頭暈的厲害,完全顧不上懷裏躺着的春兒,不斷的搖晃着腦袋,但身體還是有搖搖欲墜的感覺。
「蘇傾!」迷迷糊糊中,蘇傾覺得有什麼人再叫自己,而且這聲音是這麼的熟悉。
他抬起頭。恍惚間見到了商夢,想要說話,可是卻發現自己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進門,就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倒在自己男人的懷裏,商夢的淚水立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剛她叫着蘇傾的時候,他居然只是那麼無動於衷的瞧着自己。而他懷裏的那個女人。見有人來,像是對着她宣召着勝利一樣。
從來沒想到,蘇傾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瞞着她來春華樓這種地方滾混,她以為她嫁了個好夫婿,她的後半生一定會幸福安康,可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骨難畫皮,這蘇傾。表面上文質彬彬,其實暗地裏竟然是這般的禽獸。
她商夢,沒想到也有這麼一天,也會看錯人。嫁給這樣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蘇傾,我恨你!」商夢說着,便甩着袖子哭着衝出了春華樓。
跟在她身後的蘇墨。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跟着商夢一起沖了出去。
等商夢和蘇墨走了好一陣子之後。蘇傾身上的力氣才漸漸恢復過來,他這才想起,剛才在這裏他好像做過一個什麼奇怪的萌,而眼前的春兒早已消失,只留下一個盒子,他打開盒子一看,正是那駐顏膏,他順手將那盒子放進懷裏,迅速的離開了春華樓。
蘇傾不敢耽誤,拿到駐顏膏的第一件事就是快些回太醫院,太醫院的太醫們正等着他把駐顏膏拿回去,對於剛才的場面,他也只是以為自己做了個夢而已,再說商夢一直在家,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去呢。
商夢十分傷心的從春華樓跑出來,上了等在春華樓門前的馬車之後,連蘇墨都沒有等,便直奔蘇府。
回到蘇府之後,便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裏。
商夢的陪嫁丫鬟翠兒見到自己小姐這個樣子自然十分的擔心,可是今日老爺和夫人也不在府中,她敲了半天的門卻是無人回應。
正擔心間,卻見蘇墨進的院來。
情急之下,翠兒只好去尋求蘇墨的幫助:「二公子,你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一回來,就把自己鎖進房間,我見她臉色好像有些不對,你快去勸勸她啊!」
「恩,放心,翠兒,你先下去吧,等會我會想辦法勸勸你家小姐的!」蘇墨朝着翠兒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
見二公子如此,翠兒心中自然十分的感激:「那有勞二公子了,我先去廚房給小姐弄點點心吃!」
等翠兒離開院子,蘇墨這才走到房門邊上,伸手了幾下門:「大嫂,你先開開門!」
蘇墨連叫了三聲,扔無人問答,心下立刻有些緊張起來:「大嫂,你沒事吧?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闖進去了!」
蘇墨聽裏邊沒有動靜,問了幾遍之後仍舊無人問道,生怕商夢在裏邊出什麼事情,心下着急,便一腳踹開了那門。
進的屋內,卻發現商夢伏在桌上哭泣,那抖動着的肩膀甚是讓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