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蹙眉。
「我只是覺得我果然是我母親的女兒。」鄭若楠嘆了口氣道:「鄭女士自詡深情,其實也不過是因為她那個白月光死了,那白月光真要活着,怕是也早成了米飯粒。本質上,她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當然,我大概也是一樣的。」
「但是我絕對不會成為她!」她舉手發誓道:「我一定會忠於自己的婚姻的,哪怕對正夫沒了愛情,我也不會納侍郎找藉慰的。」
「我只是覺得,周衡固然有那麼多的毛病,但他人品好,那聯姻就聯姻吧。」
「等等。」戈馥發現了華點,「你怎麼就覺得周衡人品好了?」
「嗯嗯」鄭若楠左看看右看看。
「嗯?」戈馥一瞬不瞬地看她。
「好吧,我說,我告訴你。」鄭若楠囁嚅道:「就是其實吧,周衡以前不止一次幫我解圍過。」
「比如?」戈馥挑眉。
鄭若楠垂眸不好意思道:「那會顏坤把我甩了之後我們學校有很多風言風語,一次被周衡聽到了,把為首的人冷嘲熱諷了一番。事後還把事情上告到了我們教務處,不知道他怎麼溝通的,傳流言傳得最厲害的幾人被廣播點名批評了。自那之後,就不敢有人說我的閒話了。」
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所以在她心裏,周衡早就和人品好這三個字劃上了等號。
戈馥摸着下巴不說話。
一個男人給女人解圍一次可能是巧合,但兩次三次四次
她總覺得周衡對鄭若楠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不過算啦,人各有福,自己就不多插嘴了,畢竟鄭若楠如今也聽不進旁人的話。
「我到了。」正好車子停下,鄭若楠從車上下來,一邊往崗亭走去,一邊揮手道:「下次我們再一起吃飯,到時候我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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