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的,錢婉清也搞明白現狀了。
鬧了半天,原來兒子還沒搞定人家姑娘啊!
談晚被錢婉清的熱情驚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朝厲覺投去求救的目光。
接收到信號後,厲覺將人從談晚身上扒開:「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回來旅遊,順便給你送張請帖。」錢婉清失落地癟了癟嘴,然後從包里掏出一張喜帖,「你侄女後天結婚,你替我去一下吧~」
厲覺打開邀請函,在邀請函尾部看見了錢婉清的名字。
他將喜帖往桌上一丟:「沒空。」
這兩母子的性格,一個熱情開放,一個千年臭臉。
談晚夾在中間略顯尷尬,悄咪咪地放下碗要離開。
她儘量放小動作,卻還是被眼尖得錢婉清發現了。
錢婉清腦袋一拍,又挽起談晚的手臂:「姑娘,你有沒有興趣,替我去一趟?」
「我?這......你們家的親戚我去多不合適。」談晚一臉問號,實在想不通她怎麼會叫自己去。
厲覺橫插進來:「人家婚禮請的是你,你幹嘛不自己去?」
「他們婚禮連辦好幾天,又是在島上辦,你媽我的臉剛打過針,不能曬太陽的。」
聽着錢婉清的抱怨,談晚這才注意到她臉上戴着墨鏡和絲巾,幾乎完全將臉給遮住了。
談晚不禁在心裏感嘆,美麗的代價啊真遭罪......
下一秒,她才反應過來。
等等,去參加婚禮不就意味着可以離開莊園了嗎?
這幾天厲覺足不出戶地盯着自己吃飯睡覺,還不讓隨便出門,煩得很,她早就厭了。
何不應下錢婉清的請求替她跑一趟,一來可以離開莊園,二來也不用看到厲覺這張臭臉。
眼看着讓兒子替自己去不成了,錢婉清只好收回請帖:「既然你們都不想去,那我只好......」
談晚立馬將手按住了那張紅燦燦的請帖,激動地說道:「阿姨,我替你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