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呂輕柔一臉無語和不滿,總之何秦茂的行為她想不通,給她一百個理由也想不通。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慕千姣對着呂輕柔純淨的懵懂的眼神,八卦之心一下就泄了氣。
她擺擺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我怎麼聽不懂,我知道你就是要打趣我,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只是我感覺闌珊這個三哥真的極不靠譜。」呂輕柔撇撇嘴,也不追問。
「嗯?不至於因為這一點就把他一錘子打死吧,我敢肯定,他也只不過是因為太想念和擔心闌珊,才搞出這一場烏龍罷了。」慕千姣為何秦茂辯解道。
「你說的我知道,這不是還有上次嘛,他要只是這一次出烏龍也就算了,上次他也是」呂輕柔又想起上次不小心看到的何秦茂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吐槽的欲望就非常強烈。
呂輕柔談起上次的畫面,可謂是身臨其境、惟妙惟肖,連每一個細節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慕千姣一邊面上聽的認真,一邊忍不住走神。
這輕柔把這些細節都記得如此清楚,莫不是在內心裏還是不小心把三弟給關註上了吧?
「千姣,你說說,他這個人是不是糊裏糊塗、冒冒失失的,而且還非常不注意自己形象?」
慕千姣走神之時,呂輕柔就把故事講完了,然後她舒口氣,最後激動地問道。
「啊啊,對對!特別不修邊幅。」慕千姣被呂輕柔一嗓子差點沒嚇丟了魂。
她怕被呂輕柔發現自己沒有十分投入地聽,趕忙點點頭,順着呂輕柔的話就往下說。
呂輕柔對慕千姣的回答十分滿意,自得地點點頭,「上回闌珊也是十分認可我的話,我還跟她說呢,要是她三哥一直這個樣子,當官之後只怕很容易落人口舌。」
「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三弟他今年就要去參加科舉了啊。」慕千姣突然說道。
現在距離上一屆科舉已經快過去三年,今年就是何秦茂參加科舉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