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時間與空間的再匯啊。你不應該笑一笑才對嗎綱手,為什麼要露出這副模樣呢。」
「還是說,除了斷君外,還需要另外一位的出現,才能讓你展露笑顏呢。」
「不,不要」
綱手身軀顫抖的愈發厲害,她不用想也知道那另外一具棺槨之中的人是誰。
她望着面前那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下意識的邁前了一步,可就是這一步,讓她猛地一怔,隨即後退數步。
她的神色愈發複雜,心亂如麻,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該做些什麼,該想些什麼。
憤怒?
大蛇丸擅自破壞了自己兩個最愛之人的遺體,甚至讓其靈魂都無法在黃泉淨土之中永眠,這種行為無疑是值得綱手的憤怒。
可是,也正是因為大蛇丸的這等舉動,才讓她重新看到了自己心中最愛的兩個人啊!
她該怎麼辦。
穢土轉生可以完全控制着穢土之人,若是大蛇丸操控着斷與繩樹,她該怎麼辦!
對於死神而言,穢土轉生不堪一擊,可正是因為它不堪一擊,綱手更加不敢妄動。
若是一個不慎,讓斷或者繩樹永遠永遠的
「你想要怎麼樣。」
綱手痛苦的閉上了雙眼,良久才緩緩睜開,強迫自己不去看那自己日思夜想之人,而是與大蛇丸相對視:「大蛇丸,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是你找上了我,綱手,這不應該是我問你的嗎。」
大蛇丸邪笑着,他沒賭錯。
論戰力,他的確不是綱手的對手,就算是沒有死神化的綱手,他也不敢小覷,更別說是已經成為了死神的綱手了。
但擁有着這兩張王牌的他,在面對綱手,就等同於立於先天不敗之地!
不過大蛇丸也不敢過於激怒綱手,自己這個昔日的同伴為什麼會拋棄木葉加入瀞靈庭他並不知曉,但這其中必然經過巨大的心理思考,下了無比堅決的決心,才能讓綱手放棄一族與一村。
若是自己過激的行為,讓綱手再度放棄『摯愛』與『手足』,那樂子可就真的開大了。
「收!」
大蛇丸輕喝一聲,斷與繩樹的穢土棺槨緩緩融入地面。
沒有了摯愛之人的刺激,綱手的情緒也緩緩舒緩。
片刻後,綱手舒了一口氣,身上浮現出一抹流光,重新化作斬魄刀,被其收入腰間刀鞘。
「看來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
大蛇丸隨手結了一個印,不少潛伏在戰場上的白蛇皆是化作白煙消失:「以老同學的身份,如何?」
「嘁,隨你。」
子—丑—戌—午—亥—寅!
身上頂着須佐骨甲的宇智波富岳高高躍起,雙手須佐揮砍查克拉刀刃,掀飛左右兩側雲隱的同時,體內的查克拉源源不斷的匯聚在了自己喉嚨處,驟然一吐。
「火遁·豪火滅矢!」
爆涌的烈焰鋪天蓋地的從宇智波富岳口中噴吐而出,雖然不如宇智波斑的一個班那麼龐大,可其威勢搭配上周身的須佐骨甲,卻也是相當震撼。
在這個高達還沒有完全來臨的時代,整個忍界之中的最高戰力,除了那些影與特殊存在外,就是尾獸。
而除了這些,剩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忍者力量之中的唯一版本答案,只有一個。
須佐能乎!
呼嘯狂涌的烈焰搭配上須佐能乎的須佐之刃的揮砍,即便體內查克拉的損耗極其巨大,雙眼刺痛無不,甚至已經看東西有些模糊,可宇智波富岳的臉上卻滿是興奮之色。
周遭的雲隱忍者要麼被須佐之刃所掀飛,要麼被烈焰所吞沒,那些襲射而來的什麼雷霆狂風手裏劍,根本不值一提!
「混蛋!混蛋!」
一位渾身是血的上忍抹了一把臉,怒聲道:「水遁班呢!水遁班都快過來!還有土遁班,給我一起限制他!」
「土遁!土流壁!」
「土遁!黃泉沼!」
「水遁!水龍彈!」
四周的雲隱忍者們齊心協力的釋放忍術,勉強限制住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