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察覺到了目光中的不善,轉頭看向櫻花國的席位。
冷冷地看向他們,以居高臨下的氣勢宣告,
「眼神倒是挺唬人,但奈何是一群廢物。」
「我就站在這兒,你們不服我的就儘管來,如果連上擂台的勇氣都沒有,就給我收了你們那微不足道的殺氣。」
「你們在我眼中,你們就是一群渺小到一根手指都能摁死的螻蟻!」
挑釁!
還是來自一位恐怖之物的挑釁。
在以前的對決中,可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也就是說,這位女子不單單是強大,還擁有着智慧!
和尋常的恐怖之物,很不一樣!
而經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其實白裙女子大概也明白了現場的情況。
她是為龍國出戰的恐怖之物。
而櫻花國是龍國永遠的敵人。
對待敵人。
不管是嘴上還是手下,都不要留情!
「八嘎,我們竟然被恐怖之物嘲諷了!」
櫻花作戰副隊長咬牙切齒,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要衝上去。
啪!
結果被坂本川井一巴掌扇清醒了。
「你難道是蠢驢嗎?」
「貿然出場違反恐怖擂台的不說,光是你的a級恐怖之物是對手嗎?難道你想上去送死?」
副隊長低着腦袋不說話了,他意識到自己實在太魯莽了。
「這一次,我們櫻花國輸了,是因為我們準備不足,下一次找補回來就行。」
「但違反了恐怖擂台的規定,搞不好從今往後會被逐出恐怖擂台,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輸了比賽,坂本川一本就心中煩躁。
現在下屬還來添麻煩。
不把氣撒他身上,那簡直對不起作為隊長的身份!
「隊長,我們難道就任由對方這樣嘲諷我們大櫻花帝國?」副隊長捂着發疼的臉,不解。
坂本川一眼眸閃過森寒光芒,「讓他們罵吧,反正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
「等我們將s級訓練完成後,恐怖擂台,依舊是我們的主場!」
能坐到他這個位置的人,基本都不是傻子。
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城府深厚之人。
所以坂本川井並不會因為白裙女子的羞辱而惱羞成怒。
「沒意思。」
「打也打不過我,罵了還不還口。」
「這群櫻花人真的有病。」
白裙女子雙腿微彎,旋即一個彈射起飛,順勢落在張舒身邊,笑着伸出手,
「認識一下,我叫小奠,花轎中的姐姐叫喜。」
張舒此前在心中和她們有過對話,可現在面對面交談,內心多少有些束手無措。
尤其是知道,對方可是尊貴的皇后!
「我叫張舒,叫我小舒就行。」保持該有的尊重,這是張舒做人的基本禮儀。
小奠明顯很受用,笑着道:
「好,以後就叫你小舒了。」
「看樣子,今天的對決已經到此結束了,我和喜姐姐就先離開,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召喚我們。」
「為國出力這種事,我和喜姐姐最喜歡做了。」
話音落下。
小奠周身凝聚出恐怖的風暴。
風暴無情地捲起地上的紙錢,以它為中心,巨大的撕扯力仿佛要破開撕碎整個空間,用來保護觀眾的結界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裂縫。
恐怖的氣息透過裂縫,纏繞在其他國觀眾的內心深處,嚇得他們雙目無神,渾身上下都在不停顫抖。
而龍國席位上的觀眾卻毫髮無損!
因為,小奠和喜是來自龍國的恐怖之物。
自家人,不害自家人!
不像某櫻花國,自家選手召喚出的恐怖之物,竟還會對自家人動手,簡直就是一台殘暴的殺戮機器,一點逼格都沒有。
呼呼呼
待到風暴散去,送親的隊伍和出殯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