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的那股子衝動更加不可遏制了。
反正是自家老公就算是一時衝動發生了關係,應該也沒什麼吧
再說,是他先勾搭我的!
所以,就當是提前履行承諾了
想到此,我不禁精神鬆懈下來,壯着膽子閉上眼,淺嘗輒止地回應他。
手胡亂摸到他結實飽滿的胸肌,隔着衣服的手感,都能這樣好!
靈魂被他的身體狠狠刺激到,我昂頭,與他唇瓣相抵,入骨纏綿,徹底淪陷在了他的溫存中,毫無反抗之力地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然而,就在我已經被他撩撥得慾火焚身、氣血逆行有點收不住的時候
他竟突然鬆開我的腰,放開我的唇,惡作劇似的戛然而止!
拂袖起身,摸摸我的腦袋勾唇沒良心道:「我就親親,不動你。」
我:「???」
他將我從桌子上抱了起來,送到床上,合衣陪我躺下,全程沒開燈,
「夫人不是說,三月為期麼?就算為夫再怎麼孟浪,撐不過三個月,至少要熬過一個月,如此才能向夫人證明為夫的真心。」
三月、為期敢情是我自己坑了自己啊!
黑暗中男人的溫熱吐息掃過我的耳鬢,有點癢。
大手攬過我的腰,把我護進懷裏,意味深長道:「不過夫人今晚的表現,為夫很滿意。」
我默默紅了臉頰,什麼叫今晚的表現他很滿意他是故意勾引我的!
嗚,男人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身體內壓着的那團火好像還沒消,我只能咬着嘴唇悶頭窩在他懷裏一動不敢動。
他抬手,撩開我鬢角的亂發,順便捏了捏我的耳垂,壓低聲逗我:「怎麼不說話?是,生氣了麼?」
我低頭嘟囔:「沒有。」
他笑:「真沒有?」
我腦子嗡嗡的,又羞又惱,鼓足勇氣握拳往他胸口砸,怨氣極重地警告他:「你以後,不許這樣不然我真會生氣的!」
他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薄唇壓在我的額頭上,親昵同我說話:「哪樣?」
「你!」我嗆住,委屈巴巴的翻身睡,不理他,「哼!」
他被我這個反應逗笑,無奈從後抱住我,附在我耳邊淺淺哄道:「乖,這次不行,你要到日子了,現在親近,對你身體不好。」
我哽住,到日子了?
仔細算一下,好像生理期真是這幾天!
「誰說這個了」我面紅耳赤地仗着屋裏沒開燈嘴硬不承認:「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正經嗎」
嗚實際上就是!
「嗯,我不正經,我貪圖夫人美色。」他大度地攬下責任,體貼的幫我揉了揉有點酸痛的腰肢:「夫人啊,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說着,還將我箍緊些,下頜抵着我的肩柔情萬分道:「可為夫,就是喜歡看見夫人霸道不講理,夫人只需鮮活地站在我面前,我便此生無憾了。」
他這話,聽着莫名覺得心酸。
「九爺?」
「嗯」
「你一個堂堂正神,跟我一個凡人在一起,真的不會吃虧嗎?」我小聲喃喃。
總覺得我佔了他很大便宜。
可他卻抱着我不假思索地回應道:「求之不得。」
一句求之不得,成功令我怦然心跳。
我乖乖又轉過身去,抱住他睡覺。
算了,不適應可以嘗試着適應嘛,沒有感情,就培養感情。
我可以試着和他,先談個戀愛
雖然進度有點快,但先婚後愛,感覺也不錯。
我安心枕在他胳膊上睡覺,我爸的眼光向來不錯這次也不例外。
我覺得自己似乎愛上了他的懷抱,很暖,睡着很踏實。
於是太舒服留下的後遺症就是,自從有了他,我就沒有再清晨起床過!
每天都睡到八九點才能醒過來。
次日,江眠的追悼會在殯儀館轟轟烈烈地召開。
之所以用轟轟烈烈這個詞形容,是因為謝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