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計走到陳欣身邊,再一次叫她:「小師妹?」趙欣還是沒有回答他,倒是和師叔說起話來……這到底是自己是透明的還是師叔他們是透明的?又分別在兩個世界了?陳妙計自己都有些混亂了。
陳妙計認真的觀察着陳欣和師叔,他們手上像是拿着什麼東西似得,有時候還不停的往自己的嘴塞,陳妙計看見的是雜草、路邊的樹葉、樹枝,但是在陳欣、師叔和王建國的眼裏,他們手上是野桃子是可以吃的、吃的還津津有味。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師叔他們是撞鬼了之後神志不清才出現的幻覺。
這時候,馬車的車夫吹趕道:「公子,你還走不走了?」
「你再等等~」
「雨下這麼大,我還要早點回家呢,你快一點,不然家裏的老婆孩子該擔心了。」
陳妙計一看自己一時半會兒還解決不了困難,於是就讓馬夫先走了。馬夫一走,他就開始後悔了,夜深人靜,暴雨還把自己都琳透了。不大一會兒自己的衣服已經濕的不能再濕了。
站在不遠處,可以看見,陳妙計走在陳欣他們前面,手上還拉着一根麻繩,沿着繩子看去,陳欣、師叔和王建國一一被綁,三人的腰上都被綁住,然後被前面的陳妙計拖着,就像放牛的孩童拽着牛鼻子的繩索。
陳妙計拖着他們挨家挨家的去投宿,可是說來也奇怪,一眼望去,整個村子沒有一戶人家是開着燈的。除了昏暗的燈籠之外。看了看天空確定時間,陳妙計自嘲『大晚上的肯定都睡覺了,誰還會開着燈?』但是又一想,不管什麼地方,總會有一些『夜貓子』吧,看家狗總要有的吧?不僅人很安靜,就連家禽也如此安靜,靜的有點冷,太奇怪了。不單單這樣,剛剛坐在馬車上,一路上還是可以聽見不少的青蛙、蟋蟀之類的叫聲,怎麼在這裏什麼也聽不到?
陳妙計小聲說了句話,自己是可以聽見自己說話的聲音的,他不禁的不敢往下多想。匆匆拉着繩子,就像唐僧一樣到處去投宿,基本都吃了閉門羹,沒有被掃地出門的是因為還沒去敲門。對此,陳妙計也是沒有辦法解釋。
雨漸漸停了。
此時四個人都站在大樹下,這時候的蚊子好像開始多起來了。陳欣不停的扭動着身體,時不時摸-摸臉、時不時抓抓手、時不時再撓撓腳。
王建國家。
不管是給一家人做飯也好,還是收拾家務,婆婆(王建國媽媽)對陳美艷做的什麼事情都看不順眼。雞蛋裏挑骨頭。陳美艷心想『惹不起還躲不起麼』於是就開溜了。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婆婆瞪着陳美艷離去的背影,是啊,這一兩個月以來,陳美艷變化太大了,比剛剛嫁進來的時候差異實在是不敢想像,越來越不守規矩,越來越目無尊長,跟剛剛進門的時候判若兩人。但是說不出有什麼不妥,就是感覺不對勁。婆婆看着陳美艷遠去的背影只能幹瞪眼了。
「建國怎麼還沒回來?」婆婆問管家。管家如實回答,婆婆嘆着氣回屋了。
陳妙計擔心此時看見的村莊是被下了結界,不然不可能一個人家都不開門讓投宿的,不可能偌大的一條街一點聲音也沒有……於是帶着陳欣、師叔一直往前走。在山坡上,往下看,四周除了山還是山,路邊的松樹很高很直。
從山坡上往下看,隱約可以看見山谷下面有一座非常大的墳墓,墳墓都是用石頭搭建起來的,很多石頭柱子形成的一個八卦陣。墳墓門口的樣子很不起眼,遠遠看的離的很近,走了大半天也沒有走進去,甚至不知道哪裏有出入口。
進了山谷,沿着僅有的一條小路走,走着走着迷路了,一直往前走着,到了盡頭,沒有路了,也看不見山谷。
清晨我悄悄溜出房間,跳出院子的圍牆。雖然知道平時看守的人很多,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可以這麼順利的出來。但還是很開心,不用天天對着四四方方的天空。我一個人是待不住的,沒有人說話,也沒有東西玩,會悶死的。
「艾小曼逃走了……」汪洋稟報道。
「這裏是她的家,什麼叫逃跑?」羅思宇的眼神很有愛,他對艾小曼的感情是認真的。「你多派一些人跟的,設法的保護她。不過不要讓她發現被人跟蹤。這裏是城裏,陳妙計在城外,一時半會他們倆是見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