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認真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接着抬頭看了看紅鞋姑娘,然後再看着自己的傷口,突然哭了,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滾下來了。叫嚷着:「哎喲,哎喲……好痛哦~」(小孩子太好玩了,剛剛玩的時候壓根不會注意這些,但是一旦有人提醒他的時候,他認為那傷口一定是痛的,哪怕那傷口不痛也要哭,一定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同情、安慰。小孩子就是這麼可愛)
「我們去找藥膏!」紅鞋姑娘帶着他四處去找親戚要藥膏。但是很多人都沒有空搭理他。最後終於有個小姑姑肯幫忙了。亮亮還是眼淚汪汪的、很委屈的看着紅鞋姑娘,紅鞋姑娘拿起照相機,亮亮突然把手擋住自己的臉說:「太醜了不讓拍!」紅鞋姑娘的照相機在當時已經是很先進,不像王建國的那麼笨重。
小姑姑給亮亮脫了鞋子,貼上藥膏,又幫忙把鞋子穿好了。「不痛了,你看,好了!不痛了~」安頓好亮亮,小姑姑又去忙了。
紅鞋姑娘看着如此逗比的亮亮笑了,她坐在柱子邊的椅子上,亮亮半蹲着,雙手趴在小凳子上,手緊緊抓着紅鞋姑娘的手就是不放,兩隻小手牢牢抓着紅鞋姑娘的左手(他的小右手抓着紅鞋姑娘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小左手抓着紅鞋姑娘左手的其他三跟手指)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抓着我的手嗎?」紅鞋姑娘溫柔的問。這個畫面很有愛。
亮亮不說話,嘟着小嘴,把頭埋在紅鞋姑娘的大腿上。紅鞋姑娘欣慰的看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分別的時刻,往往都如此傷感。兩人就這樣靜靜的,都不說話。亮亮突然感覺自己後背有點癢,於是就將小右手的抓着的大拇指和食指都移到小左手上。然後騰出一隻手去撓痒痒,等撓好了之後,又回來抓着紅鞋姑娘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太可愛太好玩了)
紅鞋姑娘有想過掙-脫亮亮的手,但是就是他一隻手的時候力氣都非常的大,亮亮是使出自己全部力氣了;還有一方面不想傷害他幼小的心靈,她還有時間,可以在陪陪他,等到他累的時候,自然會放開自己的。紅鞋姑娘這樣想的。但是亮亮似乎沒有疲倦的樣子,從開始那手連續抓着將近40分鐘,把頭趴在紅鞋姑娘的大腿上,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
「你能告訴我,你抓着我到底是想幹嘛呢?」紅鞋姑娘靠近亮亮的耳邊說:「這個小秘密,你偷偷告訴我,好不好?」
亮亮抿抿嘴,搖了搖頭。
以後,不知道亮亮會不會還記得,但是紅鞋姑娘一定會記得彼此相處短短的這一幕美好的時光!
出了這種事情最難過的就是枕邊人了,夫妻兩人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不管是和睦相敬如賓也好,還是打罵吵架不斷,都習慣了。突然有一個不在,會莫名其妙的難過。彼此不管有什麼惡習、不滿都隨着人的去世而消失,更多的是牽掛、不舍、難過、孤枕難眠。平日裏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會不知不覺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白天還好,有鄰居之類的聊天、還可以去上班(農村的就上山干農活)晚上的時候,一個人在床上翻了又翻,就是睡不着。習慣了另一個人作伴,此時一個人空落落的……
回頭講講關於毛峰是內奸的那一幕。
「這栽贓的手段也太低級了吧。」陳欣說:「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被陷害的。這點小伎倆也太幼稚了,我才不會相信呢。又沒有人親眼看見。即便是親眼所見有時候也未必是真的。」
事後陳妙計要求大家都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不巧的是,羅思宇在街頭的橋面上撞見了毛峰,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毛峰見了立馬掉頭就走,不知道為什麼羅思宇突然叫住了他。毛峰沒有搭理他,往前直走。羅思宇再次叫住他。
「不是說在街上見面的時候就當做沒有看見嗎?」毛峰疑惑的同時也很惱火。「我是人,不是隨隨便便使喚來使喚去的動物,況且我對於你們的恩情我也報答完了,我已經不欠你們的了。咱們互不相欠。」
「即使做不了合伙人,也是朋友嘛,朋友見面也沒有這個必要吧?我覺得我也不是那種上不了台面的人啊。」羅思宇說:「就算是親生父母也無權干涉孩子的朋友圈吧~」
「我不想跟你說話。」毛峰繼續排斥道:「我們這樣要是被人看見了,一定會被誤會的。你在我身邊安放的耳目那麼多,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