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空白的檔案就出現了。」
李雙奎疑惑問道,「不可能吧?派出所那邊登記了有兒子,居委這邊怎麼可能不知道?」
李牧笑了笑,補充說道,「當年那個時代,戶籍登記本來就混亂,而且居委也不會閒着沒事去查人家戶口。再者說了,現在的居委大媽,在當年只是一個普通人,無從了解這些信息。」
「明白了。」李雙奎恍然大悟,「孫泉才夫婦五年後帶着孩子回來,那孩子就是孫培成,然後從這裏搬走。那時孩子應該是五六歲了,但是戶籍登記所在地是在這裏。這麼一看,孫培成的真實檔案一下子就符合了邏輯。」
頓了頓,李雙奎問道,「教官,有一點我還是想不明白,五六歲之前的檔案空白這個很正常啊,那個年紀什麼也幹不了。」
李牧道,「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沒有查到孫培成的出生記錄。」
「可是他為什麼要造假把這空白的記錄不上去呢?」李雙奎問道。
李牧沉吟着說,「有很多可能性。持續這麼多年,同樣會發生很多計劃外的事情,孫培成本人或者說他的上級,一樣的在隨機應變。前後三十多年,如果整個計劃是從孫培成五歲的時候開始的,那麼就很有意思了。」
長達三十五年的潛伏計劃,想想都覺得刺激。
「教官,咱們下一步怎麼辦?從孫泉才的社會關係查起?」高格請示。
李牧笑道,「那要查到什麼時候,孫泉才死了那麼多年且不說,孫培成如果真的是鼴鼠,你認為咱們去查孫泉才能獲得多少有用的線索嗎?」
「那怎麼辦?」高格問。
李牧指了指商務車,說,「當然是直接去問孫培成本人。走吧二位,麻煩你們給我噹噹行動組。」
兩人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後頓時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