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城進了屋,老爺子剛剛還很溫和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看到陸北城,他一點兒都不像看見親孫子那般高興,仿佛是見了要債的。
「少爺。」
「少爺。」
傭人客氣的打招呼,陸北城微微把褲腿往上拎了一點,就霸道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傭人給他倒茶:「少爺喝茶。」
陸北城沒有伸手去接,眼神一直落在老爺子的身上,傭人便後退了兩步,把茶放在茶几上。
陸北城的趾高氣揚,老爺子的臉色更加陰沉難看了。
他說:「北城,你答應過我什麼,你是不是忘了?」
陸北城不接他的話,自顧自的問:「你在我媳婦旁邊放了多少人?」
陸北城的一聲媳婦兒,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你媳婦?我看我年紀大沒得健忘症,你年紀輕輕就得健忘症了。」
渾賬東西,答應了他不和那個女人來往。
結果他病着還沒醒,他就回a市了。
實際上,陸北城要不是想知道他安插了多少人,想讓他把人撤了,他都不想跑這一趟。
老爺子的怒氣,陸北城漫不經心的說:「行了,您也別擱這裏賣老了,我當時就是哄你一下,你還當真了。」
不等老爺子開口,陸北城又堅定擺明自己的立場:「老爺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跟我提,但南煙不行,她是我老婆,誰都不能拿她當籌碼。」
如果老爺子不逼她和顧南煙散,自己也不會和他鬧得這麼僵,會尊尊敬敬喊他一聲爺爺,會讓臨封喊他一聲太爺爺。
可他要動自己的媳婦兒,陸北城忍不了。
他是要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那他還算什麼男人。
當時騙他一下,是看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結果老頭還上綱上線。
陸北城的不以為然,老爺子被他氣得臉都白了,掄起手中的拐杖,狠狠打了他小腿一下:「你以為我真不敢拿那個丫頭怎樣?還是以為你能護她一輩子的周全?」
「人家總統首相都能被刺殺,難不成你的能耐還能大過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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