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既然來臨了,那就讓它們來的更加猛烈,讓宮宣的那把火燒的更徹底,把他們這點關係也燒得一乾二淨吧!
她絕對不會讓宮宣榨乾她最後的身體價值,不會讓他如願。
溫言輕描淡寫的兩句話,無疑又在宮宣的心口捅了兩把刀子。
此時此刻,溫言毫不遮掩的心思,宮宣看的一清二楚。
她想分手,她想和自己撇清關係。
兩眼直勾勾的盯着溫言好一會兒,宮宣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這樣看了溫言好半晌,宮宣淡漠的說:「行,溫言,你這麼想散夥,我成全你。」
她要散就散吧!他也累了。
想到這裏,宮宣又補充了一句:「我成全你。」
平時宮宣沒有這麼幼稚的,今天是被溫言氣不過。
宮宣一連兩句成全她,溫言沉重的眼皮一下就閉了下來。
一直懸在心裏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來。
不想繼續待在這個讓她受盡屈辱的地方,不想再看到宮宣,於是在床上趴了一會兒,溫言還是吃力的爬了起來。
看她手臂顫抖的撿起衣服,兩腿落在地上的時候差點摔倒,宮宣下意識的想扶她一把,但想到她和自己倔,他一下別過腦袋,也懶得過去了。
不過,溫言一瘸一拐走出臥室的時候,宮宣還是跟着她出去了。
兩人到了地下停車庫,宮宣幫她開的車門。
一路上,溫言沒有開口講話,宮宣兩手握着方向盤也沒有開口講話。
溫言心情不好,宮宣的心情也沒有好到哪去。
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溫言頭也不回的走了,宮宣見狀,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一腳油門也走了。
她想和自己撇清關係,他還不想大半夜的接來送去。
再說了,他難不成還會缺女人?還找不到人睡覺?
沒一會兒,爬了三樓,兩腿發軟的回到家裏,溫言臉色蒼白,整個人好像在大病。
她媽見狀,一下過來扶住了她:「言言,你不是說和同事逛街嗎?臉色怎麼這麼不好。」
手臂被黃麗君扶住,溫言怕她會看出自己身上的痕跡,連忙把手抽回來:「媽,我沒事的,我就是逛街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言言,我是不是有哪不舒服,我和你爸陪你去醫院看看。」
溫言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力氣的說:「媽,我沒有不舒服,你讓我休息一下吧!我明天早上就好了。」
說罷,不等她媽進來,溫言就把臥室的房門關上了。
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媽,但她今天真的好累,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都好累。
此時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於是澡都沒有洗,溫言就倒在床上了。
發抖,她的兩手兩腿仍然還在發抖,渾身都好痛。
但想到自己和宮宣終於散了,溫言終究還是鬆了一口氣。
她不喜歡宮宣,她一點都不喜歡宮宣,江媛的分析是錯的,因為她一點都不難過。
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以為自己休息一個晚上就會恢復,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非但沒有恢復,還高燒了。
在家吃了幾天的藥不見效果,她爸媽再也不聽她的,直接把她送醫院了。
醫生一檢查,已經是肺炎,身體很虛弱,免疫力和抵抗力也降了很多。
最後,只好辦理了住院。
病房裏,溫言她爸媽看她臉色蒼白的坐臥病床上,兩人既心疼又生氣她的倔強。
她媽說:「那天晚上就跟你說了,讓你來醫院看一下,你非不聽,遭罪的還是你自己吧。」
溫言她爸見她一聲不吭,在旁邊勸她媽:「麗君,你少說兩句算了,這回就當是長記性,再說言言自己估計也沒想到會病的這麼嚴重。」
從小到大,溫言的體質都很好,不是那種易生病的。
坐臥在床上,溫言見她爸媽擔心,她說:「爸媽,我沒事的,你們都去忙吧。」
不是倔強不肯來醫院,只是自己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