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抓住顧南煙正要推開她的雙手,就按在了床頭。
顧南煙:「行,那誰不辦事誰是孫子。」
最後,在兩人的較量中,顧南煙發現陸北城是想發狠的弄她,她趁陸北城不注意的時候,抓起床頭柜上的擺件就毫不客氣砸在陸北城的腦袋上了。
「顧南煙。」怒喊了一聲顧南煙,陸北城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手心裏全是血。
這時,顧南煙若無其事把擺件扔在床頭柜上,拍了拍手:「勸過你了。」
要睡就睡,想變花樣的玩她想都別想了。
……陸北城。
——
「三哥,你出息了啊!居然被南煙家暴到醫院來了。」
醫院裏。
蘇慕白陪陸北城一起過來包紮的,看他紗布纏繞着額頭,笑的肚子都疼了。
還是南煙牛逼,不像他們從小到大只有挨揍的份。
陸北城一個冷眼掃過去,蘇慕白立馬做了個閉嘴打住的動作,臉上卻憋着藏不住的笑。
開車送陸北城回去的時候,每次看到陸北城,蘇慕白就笑。
這時,陸北城側目問:「顧南煙是不是吃醋了?」
蘇慕白:「這不是明擺的嗎?不然能把你砸到醫院,三哥,南煙她很不錯的,你珍惜一點。」
顧南煙比蘇慕白小一歲,由於和陸北城的關係,再加上性格大氣,所以蘇慕白見面都是喊她煙姐。
背地裏,還是喊她南煙。
陸北城整理了一下袖扣,拍了拍衣袖上乾涸的血跡,臉色忽然沒有剛才那麼陰沉,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意。
蘇慕白:「三哥,你是不是被南煙打傻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想想這傷明天怎麼見人,怎麼解釋吧!」
陸北城不以為然。
有什麼好解釋,老婆打的唄!
--
別墅的臥室里。
陸北城帶着傷離開之後,顧南煙便沒有等到他回來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收拾好自己出門時,直接就奔陸氏集團去談法務代理的事情了。
會客室里,秘書客氣的說:「顧律師,陸總在開會,今天不談法務代理的事情。」
秘書告訴陸北城,朝陽律所的顧律師來了,陸北城說的是,不見。
把他打成這樣還好意思過來談法務代理,誰給她的臉?
沒一會兒,法務部的負責人來了,和顧南煙解釋:「顧律師,朝陽律所我們集團是不考慮的。」
這不是解釋,是赤裸裸的拒絕了。
後來,顧南煙又去過陸氏幾次,陸北城還是不見她,法務也不和她談。
直到一個星期後,顧南煙下班時,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律所不遠處,她的步子隨即放慢了。
夏程看顧南煙出來了,連忙下車打開後座車門:「少夫人。」
顧南煙的步子停了下來,夏程說:「少爺來接您回老宅吃飯。」
顧南煙瞥了一眼坐在車子後座的陸北城,淡淡地說:「沒有時間。」
她好幾次去陸氏,他連面兒都不見,這會兒喊她回去演戲,她肯定不配合啊!
車輛後座,陸北城依舊端坐在那,表情看起來淡淡。
他說:「看來,你確實是不想當媽了。」
這話顧南煙不愛聽了,雙手疊在胸前,垂眸看着他:「你給過機會嗎?」
陸北城拍了拍衣袖上難以發覺的灰塵:「睡不到我,是你修行不夠。」
隨後,他抬起頭,「顧南煙,以後我一個月回去一次,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了。」
一個月一次?
萬一日子不對,那他就白回來了,而且陸北城沒有那麼好說話,不會老實辦事的。
盤算到這裏,顧南煙說:「一個星期一次,沒有商量。」
陸北城看了顧南煙半晌,微紅的薄唇勾起:「上車。」
陸天揚最近盯他緊,老爺子和老太太也給了不小的壓力,生不生孩子不重要,但是他的態度要端正。